,游松盯着她唇角看,也拿片西瓜塞嘴里,说:“开了。”
“你不会开?”
“没起子。”
余男踩上高脚凳的横梁,半趴上吧台,从里面够起子。
腰塌下来,窄窄的,露出白花花一大截,流苏垂在两侧。游松这才看清,她脐上的环是条蓝色的鱼,随动作不停摇摆。
他又往她翘着的臀上扫了眼,接过来,自己开了。
游松喝酒像喝水,干了一瓶,又去冰桶里拿,爽了口这才放缓节奏。
游松忽然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余男转着手上的杯子,目光落在上面:“云南。”
“云南哪里?”
“板桥乡。”
板桥乡。那天他拿手机搜过。
“知道沂县么?”
余男问:“没听过。你老家?”
“我公司在那,老家济南的。”
“哦。”
游松扭头看了她一会儿:“去过济南么?”
周围很静,耳边是被无限放大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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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盯着杯子,琥珀色液体里,有气泡不断升腾。她顿了下,然后扭头看着他;“没去过。”
“我们是不是...”
游松还想问,被电话铃声打断。
是余男的手机。
她接起来,是章启慧。
☆、游amp;鱼9
一打啤酒喝完的时候,章启慧和石明才到。
石明手里拎了一堆古城买的特产。
他们身边没空位,吧台是环行,两人刚好坐在对面。
余男又叫了两打啤酒,给那边递去两瓶,又特意给章启慧叫了度数低的鸡尾酒。
清吧里换了音乐,这回是纳西民谣。
从头到尾都是奇怪难懂的晦涩字眼,但却曲fēng_liú畅,声线清澈,让人想闭着眼好好感受。
游松想起刚才被打断的话题。
他扭头,余男正抬头看上方挂着的祈福木牌。
不知看到什么,她抿唇笑了一下。
游松:“余男。”
余男微滞,她回头,先问了句:“你要不要写一个?”她指着上面木牌,巴掌大小,一面是东巴文,一面是游客的祈求,“你看,上面有人写要‘逢赌必赢’。”
游松神色认真:“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
清吧里,暖光迷沉,眼波涌动。
余男举起杯子浅浅啜了一口,笑说:“我记得你第一次搭讪就用这借口。”
“没见过?”
“没有。”
余男笑笑,朝他身后努嘴儿,“跟你一样的人来了。”
游松诧异回头,有个女人站在他和张硕中间,胸前傲然挺立,身上一股令人迷醉的香气。
游松瞥了眼她的胸,又回头看余男。
余男支着下巴,另一手轻轻点着桌面,一脸置身事外看好戏的表情。
游松拇指抹了下嘴角,一直盯着她,哼笑一声,最后,他眼里的郑重其事已经消失,换回之前的轻佻。
“哥?”女人背部靠着吧台,媚声的叫,“是一个人吗?”
游松看了余男半天才回过头来。
“是啊。”声线慵懒,拖长了尾音,没等女人接话,他说:“怎么,想请我喝酒?”
女人明显一愣,没想到,却马上说:“当然可以,你想喝什么?”
游松说:“随便。”
女人朝酒保招手,要了和手里一样的鸡尾酒。
游松没动,女人搭话:“哥,来丽江玩儿啊?”
游松撑着额头看她“是啊,玩儿。”
“自己么?”
“和朋友。”
女人往这边靠,用食指在他手芯儿蹭了蹭:“男的女的呀?”
游松看看自己的手,答“男的。”
女人几乎贴上他肩膀“哥,你是做什么的?打哪儿来啊?”
游松往后靠,两腿大刺刺岔着,长臂一捞,勾住那女人的腰。
女人娇俏惊呼,来捶游松的肩。
游松答她刚才的话:“给人打工的。”
女人又是一愣,游松穿的实在普通,不说是打工的也不会有人以为是老板。
她目光自他周身流连,那一身堪比野蛮原始人的孟|浪肌肉,让人爱不释手。
女人马上笑起来,手指绕过他的肩,在他耳垂上拈了拈:“这人多,太热,要不我请你,咱们换个地方聊?”
游松任她,大掌在女人臀上捏一把,勾着唇,还是微微懒散的口气,“跟你出去?”
“是啊。”
“干什么?”
女人贴近他耳朵“干该干的事呗。”
“哦?”游松声音低缓“那咱俩谁吃亏啊。”
女人没懂“嗯?”
他在她臀上的手突然施力,一把把她推出去,冷了声“起开,别腻味。”
女人与路过酒保相撞,险些跌倒。
他前一秒还和她暧昧调|情,下一秒眼里已经猝了冰。
酒保把女人扶住,她漂亮的脸蛋露出一丝破绽,指着他尖叫:“你...”
他指头把那瓶鸡尾酒往旁边弹了弹:“拿走。”
游松样子凶悍,身材孔武,眼神是迫人的厉色。
女人负气咬唇,却踟蹰不敢上前,最终跺了下脚,转身跑开。
这边动静不小,清吧里静,都往这边看。对面章启慧石明也偷偷打量。
张硕暗自好笑,轻轻嗓子:“对女士应该绅士点儿。”
游松简单粗暴“狗屁绅士。”
张硕耸耸肩,继续喝酒。
游松扯扯领口,莫名一阵怒气,他从后臀口袋摸出烟盒,点上吸了两口,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