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过不下十遍,其实我想说,写文真不如看文容易,其中艰辛旁人无法体会,但看着人物故事渐渐成型却很欣慰,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文心理描写的地方很少,大多通过人物肢体语言及对话表达的,你们没看出来,或许是我功底不够深厚。
前面或许有些慢热,但是写到这里故事已经慢慢展开,后面会越来越精彩。
那么,正题,总总明天要出趟远门,大概下月六号回来,这期间的更新都由存稿箱来完成,然后,回来,我就没存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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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大汉被打倒,秦琦没想到有人会为她出头,她见形式不妙想偷偷溜走,余男厉色回头,顾不上脚腕的伤,几步跑过去拽住她头发往后扯。
“想跑,我这人有个缺点叫不吃亏。白打我?”
秦琦尖叫:“你也打过我。”
她扭住她的手想逃脱,余男死死拽住:“我还有个毛病叫其人之道还治其人,谁叫你先找事儿的?”
余男形象没多好,之前被人拽乱的头发张牙舞爪,身上有鞋印,脸颊红肿嘴角挂着血丝,脚上有伤。
两人几乎扭做一团。
余男把她长发抓成烂鸡窝,秦琦也被激怒,豁出去的回手去抓她胳膊,嘴中尖叫怒骂“是你和阿阳纠缠不清的!贱子,陪人睡的烂货,你把阿阳还给我。”
余男脸颊火辣辣的疼,手臂被她抓出一道道血檩子,她怒火中烧,拽住她头发往马路上拖。
她把她按上马路边,秦琦双手乱挥勾破余男的脸。
马路上车辆渐多。
秦琦侧脸贴着地面,能清晰听见车轮滚过地面的声音。
余男膝盖压着她的腰“谁贱|人?”
秦琦尖声“你贱|人。”
余男把她拉起来朝前拖,扯着她头发往地上按。
有车贴着脑顶过,能听见风声,车轮卷起砂砾打在脸上,余男吼:“谁是臭婊|子?”
秦琦心里防线快要崩塌,颤着声死撑:“...你。”
余男咬咬牙,把秦琦拽到路中间,屈膝顶住她脊背。有辆货车从高处驶来,速度极快,远远开始按喇叭,余男大声吼:“最后一次机会,谁是贱|人?”
卡车越来越近,巨大车轮卷起尘埃,没有减速意思,喇叭呼啸着一声声响破天际。
秦琦挣扎起身,余男狠狠按住她脑袋。她侧脸紧贴着地面,眼睁睁看巨大轱辘向她靠近,秦琦快崩溃,她破了音儿:“我...”
“大声,听不见。”
尘土飞扬,吞噬半片晴空,它像个巨大怪兽,带着暴戾的气焰。
秦琦哭出来,大声答“我...我是贱、人...”
卡车将近,余男一把扯起她,车没停,两人与死|神擦肩。劲风扑面,凌乱发丝张牙舞爪,伴风起舞。
司机探出头,骂一句:“真他妈不要命,活腻味了是不是!”
余男松开手,面不改色的站起来:“还找事儿么?”
秦琦泣不成声,一身华丽衣裳变成一团破布,裙摆囤到腰上,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裤。
余男解开发上皮筋:“说话。”
“...不了。”
余男左脸红肿,额头被她抓破,手臂上挂着一条条血痕,她吐口气,冷静说:“白振阳是跟我联系过,就说他回大理了。你们之间的烂事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以后别来找麻烦。”
秦琦浑身发抖,“我是真的爱阿阳。”
“我知道,否则也不会和他上床。”
秦琦哭着说:“你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余男哼笑:“我还得谢谢你?”她捋顺头发,平静说:“对我来说,阿阳已经是曾经,从看见你们躺一个被窝那会儿起。我这人不爱委屈自己,更不会和伤过我的人纠缠不清,所以,我不会下|贱到和他有别的牵扯,这么说已经很明白了...你好自为之。”
余男回身,话说的很漂亮,她和白振阳没关系了,这话没错儿。
可是...
下|贱吗?是有点。
她抬头,在角落里,看见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
游松刚才几乎砸了早点摊,他问老板够不够,老板收好钱,一叠声的够够够。
再次上路,没有人说话,就连最活跃的章启慧也越发沉默。
余男叹口气,猜想是自己吓到了她。
她摸上脸颊,不禁呲牙抽了口气,一抬头,后视镜里游松眼角挂笑,正观赏她挂了彩的脸。
后半段路很快,到大理车站不到十点,老胡还有事儿,余男给他结钱让他先走。章启慧和石明来那天就买好返程的票,中午十二点的车,刚好来得及。
两人在站前广场和余男告别,章启慧看她眼神不像之前单纯,带着点儿惶恐和敬畏,但更多是小女生的崇拜。
余男笑说:“欢迎你们下次还来大理,对于路程当中的小插曲我很抱歉。”顿了顿:“希望你们尽快忘记。”
余男说完,有点窘的揉揉鼻子,努了努唇,居然带了点小女孩儿的娇羞。
游松在远处看着,竟觉好笑,搭配这身粉嫩装,怎么也无法和公路上那个狠厉角色相提并论。
石明说:“余姐,你快别这么说,一路来你很照顾我们很多,真的很感谢。”
余男说:“等你们蜜月过来,我带你们去腾冲瑞丽玩儿,全程免费,就当结婚礼物。”
石明揽过章启慧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