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拜托老弟,以后咱合作的机会还多呢。”
游松说“吕哥看得起我。”他笑了笑“一起吃顿饭喝两杯?”
吕昌民喜形于色,皱纹开了几条“吃饭改天,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他今天格外兴奋,男人之间有些事不需挑明。
游松明了。
“那我不打扰你好事。”
说话间,一辆轿车停在身前,吕昌民开了后座的门,看向里面,座上歪着个女人,他稍作停顿,回过头“那,我先走一步。”
他眼中快燃起炽烈火焰,急不可耐钻进车里,反手关门,却遇到阻力,他回过头,门框挡着一只手。
游松笑说“才想起来,今天没开车,搭我们一程,不知吕哥方便不方便?”
吕昌民皱了下眉,心说这人太不开面儿,却也不好拒绝,只能应下。
吕昌民的车是宝马五系,空间不算宽敞,游松跟着挤后座,张硕坐副驾,他不知道他搞什么鬼,他们的车明明泊在停车场,张硕不由瞟一眼后视镜,调转开的视线再次聚焦,吃惊的张了张嘴,看向游松,最后一句话也没说。
游松身材魁梧,他往后面一坐,空间更加局促,吕昌民在中间,半个身子几乎压在那女人身上,对方情况明显不对,她呼吸粗重,面色潮红,喉咙里的音节细弱蚊呐,听在一车男人耳里是糜色之音。
张硕觉出车内气氛诡异,吕昌民却无所知,他搂过女人的腰,另一手往对方胸上抓。
他旁若无人,哪知道,有人额头已青筋暴起。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这时候我应该在路上,没法码字,所以断更一天,抱歉哦!
☆、游&鱼32
余男周围云遮雾绕,她觉得热,身上的一切都是累赘。身体里涌起一股不知明的冲动,想被拥抱,被抚摸,想上下颠波。
她勉强睁开眼,朦胧中是张完全陌生的脸。可大脑混沌,支配不了行动,她在拽男人的衬衫。
耳边是邪恶的笑,她听见:“宝贝儿,瞧你急的,等我去洗洗,马上来疼你。”
吕昌民从她身上爬下来,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跑,几分钟洗个战斗澡。
他穿着白浴袍,胸膛泛红还挂着水,急不可耐的跳上床。
余男面若桃红,眼眸游离。什么都不做,对男人已是莫大诱.惑,吕昌民欲火攻心,哪有半点抵抗力。
他脱了她衣服,手指碰到裤扣时,已经禁不住的抖...
***
酒店路边白色轿车里,一个男人情绪崩溃,双手插.进卷发中用力撕扯,腮间的胡须比平时还要颓废。
他紧紧盯着酒店门口,双目赤红,突然一拳捣上身侧玻璃,外面的世界被分成无数个,变的扭曲肮脏。
一小时前,是他亲手把余男送上吕昌民的车。一路跟到酒店门口,他眼看着她被弄进去,知道她将遭遇什么,却懦弱惧怕,没有勇气冲进去。
人潮涌动的门口,有两个北方汉子面色冷峻,从小巷疾步进入酒店大堂。
白振阳眼前虚无,不知在盯着什么看。
他情绪到达极限,浑身力气被抽走,虚脱的摊在椅背上,良久,他接通电话。
“你报复的方式就是要她恨我,让我们永远不可能在一起。”他冷笑了声:“当初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狠毒?可这和她有什么关系,你要毁了她。”他声音嘶哑:“现在满意了?”
那边说了什么。
他问:“你想反悔?”
空气凝结,他獠牙怒吼“别他妈说话不算话,视频还给我...”
他没说完,对方掐断电话。
“啊!”他吼,‘嘭’一声响,手机在挡风玻璃上四分五裂。
眼前模糊,几滴水掉落在手背伤口上,他透过支离破碎的窗户望去,眼前不断浮现余男的脸...
***
余男一头长发铺展开,像朵妖娆的海棠,她脸颊难耐地蹭着床单,唇微启。
裤扣被解开,吕昌民迫不及待拽掉浴袍。
外面响起敲门声。
他喘着气“谁?”
门外说:“客房服务。”
“滚开,不需要。”
外面说:“有人叫的服务。”
吕昌民随手拿个东西掷向门边“滚。”
门外不说话了,敲门声锲而不舍。
吕昌民无法专心,骂了声,套上浴袍,下了床。
他开门刚想骂,见餐车上放着红色玫瑰、香烛和红酒,愣了片刻,两名服务生推车挤进来。
他系紧腰间的束带,纳闷问:“我没点这些。”
服务生低头倒红酒。
他又问“谁叫你们送来的?”
来人不答,一身蓝色侍应装,头上带着帽子,一只口罩遮住面部,完全看不出样貌。吕昌民觉出事情蹊跷,心下一惊,转身往外跑。
却已来不及,他后脑一麻,随后软塌塌的倒在地上。
游松摘掉口罩,往吕昌民身上踹一脚,他站着,手里瓶口倾斜,暗红色液体形成一条线,全部浇在他面门。
张硕说“这孙子够猴急的,进来没一会儿,身上都剥净了。”
游松没回话,冷着一张脸。
张硕咳了声,“咱速度快点,亏他今天身边儿没保镖。”
游松扔下瓶子,接了句“要是你,希望有别人在场?”
张硕半天没说话,游松抬头,见他眼神直勾勾的,顺他视线看去,卧室一角春.光乍露,余男上身光洁如碧,被深蓝床单衬的直晃眼。她扭着,黑瀑凌乱,前端沟壑难平。
游松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