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恨着理怨着,也无法割舍的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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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跌落在地,游松没防备,下了一跳。
他把她夹起来,笑说:“腿软了?”
余男鼻腔里吐出个音节“嗯。”
“出息。”他直接抱起她:“卖力的是我,你腿软?”
回到余男住所已经凌晨两点,他把她放在沙发上,余男背部着落,她闷哼:“疼。”
“哪里疼?”
“背。”
游松撩开她衣服,不禁抽了口气,原本细白平滑的背上,纵向红肿一片,上面有许多刮擦痕迹,带几道血檩子,他暗骂了句“你怎么不吱声?”
“吱声你能停?”
游松一愣,随后笑了:“确实不能。”他瞟她一眼:“你不也爽?”
余男嘴硬“也就一般。”
“不服再来?老子非得治服你。”
余男侧着身,剜他一眼,游松问:“药箱呢?我给你擦擦。”
“不用”她起身:“我去洗个澡。”
游松脱掉汗衫,他还光着脚:“你家缺双拖鞋,43码,下次别忘买。”
余男哼了声,往浴室去,又听游松喊:“饿吗?”
她用手试水温:“还行。”
他进来,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