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驾着车准备到医院,冷月仍是伴在我身旁,没有离去的意思。我当然不想她离去,但她板着脸的对着我,令我很不好受。当我即将把车驶进医院的时侯,想起邻近有个凉亭,于是把车驶向凉亭,准备和她好好沟通,遴免今晚夺珠出现心病。
“我想和你谈一谈,下车吧!”我把车停在凉亭前。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冷月不悦的说。
“如果你要完成李公子交待的最后一个任务,那我就是李公子的贵宾,你要听我的指示。如果你是以被解雇的身份和我说话,那你现在可以离去,可以和我结伴同行的,身份非富则贵,你跟踪了我有些日子,这点你应该很清楚吧!下车或离去,你自己决定吧……”我神气的说完后,便独自走到凉亭,对着一望无际的海洋。
我背着车子走到凉亭站着,后面传来关车门的声音,接着是脚步声,表示冷月是想完成
任务后才离开,要不然就是上前揍我一顿才离开。不过,我已有心理准备,就算她想打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就算被她打中,我有“七星神功”护身,应该不会受伤,最棘手反而是如何取悦她。
“龙师父,你有什么想和我谈的?”冷月走到我身边,望着大海说。
“冷月,我还没说什么之前,首先,我要敬佩你的处事态度,如果今早的事发生在别的女人身上,恐怕已经愤然离去,或当场揍我一顿。然而,你肯留下完成任务,不知该称你有信用,还是有人情味,但有一点我很清楚,你很有气量,忍耐力很强,学过什么功夫?”我试探性的说。
“我没有学过武功,你也不用敬佩我,这是我的责任。”冷月说。
“什么责任?完成李公子交待之事的责任?”我试探的问。
“荒谬!我接近李公子的身边,是为了查一件事,甚至利用他的资源和人际关系,方便我调查某些,你韵出现正是我想退出的时侯。”冷月说。
冷月这么一说,使我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刚才我还在李公子面前,大言不惭的说,测出冷月是个武艺高强的女人,她竟然不懂得武功?今回我在李公子面前,可说是出尽了洋相。
原来李公子并没有骗我,冷月是不懂得武功,全都是我自己在骗自己。我对冷月的话有些怀疑,一个小女子背后会有什么y谋,想必是耍我的吧……对!如果冷耳不懂得武功,她的手掌怎会像紫霜那般,透出一股暖流?难道是我的错觉?我趁冷月不防范之际,出其不意,将手搭在她的手掌上,她的反应果然退钝,且没有警惕之心,轻易被我牢牢的捉住,看来她真的不懂得武功,但手掌的暖流却是真的,证明并不是我的错觉。
“放手!”冷月面红耳赤的用力,想将我的手甩开,最后是我主动张开手。
“你不是保镖的身份,又怎可以留在李公子的身边?”我好奇的问说。
“因为我是李公子的风水师!”冷月一字一句,毫不含糊的说。
“什么!你是李公子的风水师?开玩笑!哈哈!”我忍不往仰天大笑。
“蚕头燕额是青龙,两笔交叉朱雀凶。玄武怕他枯笔断,勾陈四笔怕干宫。腾蛇草笔重重带,白虎原来坤位逢。此是六笔真数诀,前将断语未流通。”冷月说。
“草非这是“六笔神法”歌诀?”我大吃一惊的说。
“没错!这就是“六笔神法”!”冷月冷冷的说。
“你是……”我楞怔的答不上话,望着眼前二十多岁的冷月,太多意外之事发生在她身上,使我不能不仔细对她重新估计一番。
“没错!我就是铁笔神判的孙女儿,张家泉是我师叔,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会来害你,总之,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这样你可以放心了吧”冷月说。
冷月不但是铁笔神判的后人,而且是有血缘关系的孙女儿。刹那间,我明白为何李公子不急于谈风水之事,原来他身旁有铁笔神判的后人看着,怪不得会如此镇定。
对呀!楼顶巨型的尖峰,从天台直入办公室的设计,不就像枝铁笔,擎天一柱,傲然的挺立,这就是铁笔派的招牌,我当时怎么会没想到,真失败!
冷月随便抛出一句习决,原本我是不相信她的话,但李公子的风水局,确实和铁笔神判扯上关系,我不能不相信她说的话。
现在想起在富之庄,第一次巧遇李公子的时侯,他便殷勤的款待我,并主动替我结了当晚的消费单,接着,又说南非酒庄之事,后来却没了下文,看来那是项庄舞剑的玩意,他对风水不是没兴趣的。
“冷月,你说张家泉是你的师叔,那你的父亲是他的师兄?而你的祖父,便是张家泉师父的师兄了?”
“没错!”冷月点头说道。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秘密?按道理,没必要对我说吧……”
“对!我是没必要告诉你,但今晚要和张家泉正面交锋,亦是最重要白独抖二俄不想到那时侯,你发现我没有武功,令你有所猜忌而误了大事,反正我现在也没必要隐瞒身份,因为“赤炼神珠”,我志在必得。之前我说会完成李公子交待的任务,与你一起争夺神珠,但我得到神珠后,是不会交给你的,先礼后兵吧……”冷月说。
“你没有武功,又怎能从我手中夺走神珠?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