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吴越,我也只能努力的和他拉开距离,渐渐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他。有时我甚至会认为,或许是为了忘记吴越,我才会允许西顾刻意离我越近,这想法很卑劣,每个人内心的阴暗面总是无声无息的悄然蔓延
导致了今天这难以收拾的局面,也是我活该。
五点半准时下班。
我收拾完资料拿着雨伞后随同事们一道走下写字楼。
咦,他是谁
公司里哪个人的弟弟吗
越近公司门口,前面吵吵嚷嚷的。我随口问刚从门外进来的人事部阿姨,怎么了
谁家的亲戚吧,一个标致的少年仔,在外头等人。
我心里突然有了不妙的预感,走到门口时正看见靠在警卫斜跨在左肩的任西顾,一时百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