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慕言殊却轻易就解开了她胸前的束缚,他站在她身后,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耳后,长安头昏昏的,只听他说道:
“睡觉不要裹着这个。”
说着一圈一圈的为她解开,动作极其君子,丝毫没有要占她便宜的意思。□着上身的长安连忙环抱双臂,遮住胸前的□。
慕言殊又是轻笑一声:
“又不是没看过。”
听他说起两人之间的亲密事,长安终于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慕言殊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将干净的衣物轻轻在空中展开,拉开她的手臂,替她穿上。
此刻长安胸前没了遮挡,他扣扣子的手一路向上,不免还是碰上了她的美好。
“慕言殊……”
长安低声唤他的名字。
“嗯?”他应了一声,却并未抬头。
“那天的事情,我把它忘了,你也忘记……好不好?”
长安小心措辞,慕言殊却只是低着头,耐心的为她扣着扣子。
直到最后一颗也扣好,他才抬起头来,问长安:
“你已经忘了?”
他的眼神仿佛要将长安看穿,长安与他对视,许久,才轻轻的点了点头。
“既然你这么快就忘了……”慕言殊忽然伸手抚摸长安的脸颊,“不如我们今夜,重温旧梦,让你想起来,好不好?”
长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连忙向后退了几步。
慕言殊笑了起来,眼眸深处,却是极其难懂的深沉,深沉之中,仿佛还带着几分晦涩难懂的意味,长安捉摸不透他,只是知道他危险。
“真是不禁逗。”慕言殊叹息了一声,转而道,“你先睡吧。”
长安听话的钻进被子里,将后背留给他,只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是慕言殊在换衣服的动静,想起刚才他为她穿衣,长安将头深深埋进了被子。
许久,慕言殊也躺在了床上。
长安暗中向里面挪了挪。
慕言殊却容不得她躲闪,伸出手臂来,一下子便将她揽入了怀中。
长安想要挣脱:
“这屋子里很暖,我不要你抱--”
黑暗之中,慕言殊的声音却丝毫不容抗拒:
“再乱动,我真要了你。”
长安不知这是他的威胁,还是真话,却被他吓住,只得顺从的贴在他的怀里。
慕言殊收紧了手臂,将长安圈进怀中,今夜在池塘中他本就动了情,刚才替长安解衣穿衣,更是惹了一身的火,心心念念的人此刻就在怀中,他却只是抱着她,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那个露骨妩媚的霓裳根本挑不起他的**,可长安总能轻易的挑起他来。
无论是落入水中,湿透衣衫,紧紧攀着他的。
还是刚才衣衫尽褪,身段玲珑,腰肢曼妙的。
长安也明显感觉到他下身火热的异样。
“你……”
还没问出口,便被慕言殊的话音打断:
“睡吧,我不会趁人之危。”
长安的心中,泛起一阵从未有过的滋味。
只是觉得,他的怀抱,很安全。
****
第二日一大早,长安醒时,慕言殊已经梳洗过了,正衣冠整洁的倚着静静看她。长安睡眼惺忪,遇上他灼热的目光,一时之间避无可避。
“醒了?”他问。
长安点了点头。
“帮你更衣?”
慕言殊虽然是在发问,可还不待长安回答,便拿了她的衣袍以及那块裹胸布,慢慢向她走了过来。长安下意识的往里躲了躲。
“那个……其实你可以帮我找个婢女来,不用亲自……帮我。”
长安声音很轻。
慕言殊细细看着她,只觉得难得见到她收起爪子,如此害羞的模样,心情不免好了几分,他越走越近,最终在床边停下,对长安说:
“我可不想让陆允附上的人知道,我军中的军师,竟然是位女子。”
说着,就伸手把她从床上拉下来,面对着自己。
长安低着头,轻轻哼了一声。
慕言殊见她这样子,忍俊不禁,说道:“你不用谢我。我……乐在其中。”
这□裸的调戏果然换来了长安一记怒瞪。
慕言殊却不为所动,低下头来,伸手去解长安的扣子,昨日陆府家丁送来的衣服是按照男子的尺寸,长安穿在身上,十分宽大,罩着长衫下娇美玲珑的身段,看起来竟然十足的魅惑。
长安侧过脸去,慕言殊低下头时温热的呼吸此刻扑在她的脸颊上,带着男子独有的气息,让她仍觉得有些害羞。
正在她略略出神的时候,慕言殊已经褪下她的衣衫,衣衫之下再无任何遮挡,她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长安的心中忽然泛起一阵莫名的悲伤。
她这是在做什么?
她就这样不自爱吗?
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让慕言殊又得了机会,可以占尽她的便宜?
为什么明明可以坚持说“不”,却总是被他冠冕堂皇的理由糊弄过去?
她的心……到底是怎么了?
“在想什么?”
慕言殊拿起裹胸的白布,绕到她身后,一层一层的帮她裹着。
长安沉默了许久,不知道要如何与他说,昨日她鼓起勇气,想要与慕言殊回到原本的关系,可是她那样认真的话,也没有将他打动。
良久,她才终于问道:
“慕言殊,你究竟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在她后背轻轻打了个结,慕言殊拿来那件白色的锦袍为她穿上,长安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