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川似笑非笑:“你记得倒挺清楚……我说的,你都记得?”
蒋逊哼了声,扭过头不理。
三轮车进了一条小巷,两边都是平房,房外有水泥堆砌的水池,自行车靠着灰扑扑的墙,脚下是青石板铺成的路,石板有破损,经过时车身轻微颠簸。
车夫速度慢下来。
贺川说:“哑巴了?”
蒋逊说:“你诚心赖账,我废什么话?”
“我就赖了呢?”
蒋逊没答。
贺川说:“记我一辈子么?”
蒋逊看着路边的风景。
贺川低着声笑:“就你这小心眼儿……”
车身抖了下,蒋逊往前面扑去,贺川把她拽回来。
车夫道歉:“不好意思啊,没注意有个坑。”
贺川说:“没事。”
前面有个小摊,摊上卖烧饼,车夫介绍:“你们要不要尝一尝,这是缸爿,咱们这儿有名的小吃,独一份的,别的地方没有!”
贺川让他停车,给了他钱,让他去买两份。
车夫很快回来,缸爿刚出炉,热乎乎的,贺川给了蒋逊一个。
蒋逊说:“刚吃过饭,不饿。”
贺川没多说,一个人吃了起来。
风很大,把缸爿吹凉了,贺川很快消灭了一个。
他问:“你价钱很便宜?多少?”
蒋逊说:“怎么,又想包车?”
贺川笑了笑:“没几个人技术比得过你?”
蒋逊哼了下。
另一只缸爿渐渐凉了,贺川突然把帘子放了下来。
车内光线骤暗。
贺川说:“我倒试试你技术有多好……包你车,怎么样?”
☆、第24章
帘子上印着小碎花的图案,有点厚度,里面似乎夹了一层棉,一放下来,严严实实地阻隔了蒋逊的视线。
看不见风景,只闻见人声。帘外的路人说着江苏话,有男有女,大声嚷小声聊,自行车经过,铃铛叮铃铃地响,还有小孩在玩游戏,嬉笑打闹,她一句都没听懂。
蒋逊闻到了缸爿的香味,还有淡淡的酒气。
他中午喝酒了。
蒋逊说:“放帘子干什么?”
“挡风。”
挡住风了,也让本来就小的空间变得更小了。蒋逊能感受到大腿外侧,隔着牛仔裤传来的热度。
她翘了个二郎腿,臀部似乎又向隔壁贴紧了。
贺川掂了下手上的缸爿,问:“怎么样,你还没回答。”
蒋逊说:“你是想包车呢,还是想试我技术?”
贺川问:“你指哪种技术?”
“你指哪种呢?”
问题被推了回来,贺川说:“你想的那种。”
“哦,这样啊。”蒋逊晃了晃腿,“那你已经试过了。”
贺川又问:“我还有没试过的?”
蒋逊一本正经:“有啊,可惜你没机会试。”
贺川笑了:“哦,这样啊。”语气似曾相识。
三轮车不知上了哪段路,底下全是坑坑洼洼,轮胎一碾,车身一颤,一路都没停,蒋逊跟着晃。
她想看看到了哪里,坐了起来,往前掀开车帘。
车轮下是条水泥路,左一个坑右一个坑,有些大坑陷得深,里面都是积水,路像坍塌了似的。
蒋逊问:“师傅,还有多久到?”
车夫说:“快了快了,前面就是了,再过一条街,拐个弯有座桥,车就不上桥了吧?走几步就到了。”他又加快速度,怕后面的人催。
贺川坐在原位,只看见侧面翘着的臀,被牛仔裤包得紧紧的。
低腰裤,因为她的姿势,后腰那里空了,露出了牛仔裤里面做装饰的黑色蕾丝花边。
外表简单,那个部位却装饰了一圈黑色蕾丝,只有摆出这种姿势时才能让旁人看见。
她腰上的皮肤很白,腰线是一道很弯的弧,腰很薄,一手就能握,那里还有一颗小小的黑痣,和蕾丝花边一样的颜色,遥遥相对着。
闷骚的裤子。
蒋逊顺手把帘子挂上去,还没碰到钩子,后背突然被股力道往后一拽,三轮车经过一个大雨坑,重重地抖了下,溅起了大片的水花。
蒋逊狠狠地摔到了贺川腿上,她低叫了一声,车内又陷入了半明半暗中。
贺川扣着她的腰,问:“我要是有机会试呢?”
蒋逊要起来:“试你个头!”
“你教我头怎么试?”贺川压着她,摸了进去,她的腰热乎乎的。
腰上的肉缩了下,蒋逊用力一挣,刚要喊车夫停车,外面传来了王潇的声音。
“蒋姐姐,你们这么慢啊!”
贺川按住她一只手:“你喊啊。”
蒋逊看了他一会儿,应道:“是你们快了。”
王潇问:“你们怎么把帘子拉起来了?”
贺川的指头进了她的后腰。
蒋逊抓住他的手:“有人怕冷!”
阿崇喊:“啊?老贺你怕冷?”
王潇问:“你叫贺先生老贺啊?”
“我心情好的时候还叫他川哥哥。”
“噗嗤——”
贺川反手抓住她的,蒋逊冷着声:“当我不敢喊?”
“你有什么不敢。”贺川说,“你敢老实这么坐着么?”
他就在她脸颊边说话,酒气全飘来了。
蒋逊冷眼看他:“待会儿你会不会说自己喝醉了?”
“你信么?”贺川的指头在她后腰轻轻刮着。
蒋逊推他,推不动。
臀部逃开,他松了按着她的手,整个包住了她的臀。
贺川说:“没机会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