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林泽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眼神不容置喙,“我妻主难道不是你杀的吗?你为了大祭司的位子,勾引她不成,便恼羞成怒杀了她。那枚骨针就是凶器,她胸口的伤痕犹在,你想抵赖吗?我只不过是从旁经过,救护不及而已。众所周知,我那么爱薇别,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我又怎么会舍得动她一根指头?”
“你以为所有人都看不出她真正的死因?”南离问。
“你骨针杀人不成,就直接掐死了她。男子生来比女子力大,堂堂南离君的身手自是不凡,又有谁会认为你连这个能耐都没有呢?”林泽道,充满讥诮地看了南离一眼,“说起来,现在的你可真是诱人。倘若我将现在的你送到大祭司榻上,她该会如何谢我呢?”
南离心中一冷。如果林泽果真将现在的他送到姜妧榻上的话……他比任何人都明白将会发生什么。那种后果是他无法承受的。
“不要……”他哀求道。
林泽一愣,突然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之中,他嘲讽似的向南离说道:“原来大名鼎鼎的南离君也有害怕的时候?你不是什么都不怕的吗?不过陪大祭司几夜,难道你身上会少几块肉吗?还是你怕别人说,你是靠身体上位的?”
“因为他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