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有三四个月光景,她想的可真长远。
子春接过她手里的水壶,提醒她现实:“小姐莫不是忘了,这儿可没有圆眼果桑。”
“……子春你可真扫兴。”她不满地控诉,芭蕉树下特意设了个短榻,白天可以躺着休息,头顶芭蕉叶还能遮挡阳光,光线透过蓊郁树叶洒在身上,留下一片斑驳光影。榻上置了一副华容道,薛纷纷闲来无事就玩上半个时辰,如今已经研究出了好几十种布阵方法。
她人趴在榻上,胳膊下枕着个银红宝相花纹大迎枕,华容道放在地上,专心致志地玩了起来。
子春几次劝她换个姿势,免得血液循环不通压坏了肩膀,未果。
“你去给我泡杯茶来,别用君庭山茶了,都快喝完了真心疼,改泡点别的吧。”她抬头叮嘱了一句,抿唇想了想,“乌龙茶好了,顺道再给我准备碗水粉汤圆,放一旁就好。”
说罢继续埋头研究,娟秀眉头微微拢起,纤细匀称的手指放在地上轻轻敲点,时不时移动一两格,又陷入沉思。
不多时子春去而复返,乌龙茶奇异香气扑入鼻腔,薛纷纷趁热喝了一口,入口茶味微苦,咽下去后又齿间留香,回味无穷。她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