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粹的夸赞着。“身为食物有精神是好事,虽然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跟阿莙平日里的说笑比起来...不对!他这是冒什么傻气呢,饭堂里的食物怎么能跟阿莙这种存在做比较。
“唔...食..食物...?!你...”
焦鸿扒着他的胳膊痛苦的□□着,试图掰开那只看起来孱弱苍白的手,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撼动分毫。
“是啊是啊,我饿了。感谢你中途醒来的时候吃了不少我放下的东西,我本来想把你当做应急储备粮养一段时间的,可惜阿莙出门了。”阿瞒叹了口气,语气毫无波澜的述说着,尽好进餐前对解说者的职责。“我运气有点差,阿莙要是两天后还不回来就没东西吃了。”
“你...!”焦鸿的双手徒劳的抓挠着阿瞒的手臂,指甲在那上面留下的道道挠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分泌出透明的附着液迅速长合,可惜他看不见了。不是因为无光的漆黑地下室,而是因为阿瞒的手更进一步扣进他的气管,尖锐的指甲一摆,连同喉返神经喉上神经将其一同划断。那温热而鲜红的血液飚出,喷洒在他因用力而肌肉虬结的臂膀上。
他有时还是有些喜欢人类的。
阿瞒将手抽出,带动一阵皮肉摩擦的湿濡水声。他舔舔血液滴答的拇指,看着逐渐丧失行动力,下腹因临终shī_jìn而蕴湿一片的焦鸿想着。
120天血细胞强大的更新换代和无与伦比的造血功能,虽然他因为疯狂地执恋着左莙平日里一般不将人类囊括入狩猎范围,但作为食材,人类确实是提高他生存底线和质量的极好选项。
“算了,仅此一次吧。不然阿莙肯定会发大脾气...”他又想起左莙已经离开了一整个白天,不禁心头一沉,懊悔和失落缠绕在胸口。
他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舔舔散发着腥甜气息的左手,弯下腰满怀感激的开始进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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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后,阿瞒抱着一袋破碎柔软的东西打开后院的外门将其倒入山中天然形成的深坑中,他望着颜色逐渐暗沉下来的天空凝立了片刻,关上院门进入房中,在左莙卧室中的小型盥洗室内洗净了身上的脏污。
随后他用浴巾蘸干全身的水渍,在卧室和客厅之间来回的游走了一段时间,直到身上完全干燥下来后才小心翼翼的爬上左莙柔软的寝榻之间,搂着满是她味道的衣物和被子,警醒而清浅的进入了睡眠。
“阿莙,快点回来哦...”
声调轻缓而沙哑,带着孩童般的撒娇。
☆、堕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肉渣。在莫名其妙的地方添了莫名其妙的桥段不知道会不会被锁起来。
循序渐进的话也不算是太难...吧。
【屁啦!我明明感觉到自己内心有什么重要的东西不见了!】
...
祝...祝你食用愉快。【哭泣
祝你晚安。
阿瞒在被轰鸣着的引擎和刻意的鸣笛吵醒时已经是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那时他还蜷在左莙被夕阳眷顾着的满是竹香的床榻上,在被各种不相干声音莫名惊扰后又因发觉左莙不在而痛苦的将头埋入床垫与衣物之间,强迫自己徘徊在睡睡醒醒之中的神志及早进入梦境。
最起码那个世界里,有左莙。
就在那时,他听到门外传来了汽车马达快速由远及近的轰鸣和两声短促而尖锐的鸣笛,他猛地睁开因方醒而略带迷蒙的双眸,缓慢跳动的心肌在瞬间停顿一秒后开始迅速向周身猛烈的泵血,掺杂着巨大的狂热和欣喜沸腾跳动着传递到四肢百骸。
阿莙!!!
他放开怀中揉搓成人型拥搂住的被子一跃而起,雀跃而轻快的奔向客厅,却在堪堪到达门口时刹住了车——他听到了陌生人的声音。此时阿瞒才慢半拍的想起曾经跟左莙约定过,如果有紧急突发状况没法交流的情况下,短促连续的两声敲击或鸣笛就是【藏起来】的信号。他皱起眉头,拼命压制着想冲出去圈紧左莙对她上下其手的心情,迅速而安静的躲到卧室内的半掩的盥洗室门后,支棱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对话。
他不能再给阿莙惹麻烦了。
“放...放在这里就可以么左小姐?”浑厚低沉的男声,合着一阵奇怪的碰撞声、尖锐的吵闹声和低喘。
又是人类男性...阿瞒咬紧牙关,指端卡入厚重的木制大门,留下一串尖而深长的抓痕。
“是的,多谢你们了。”左莙的嗓音清亮而疏离,伴随着话语落下是一阵翻动皮包和抽出纸币的声音。
“...您给太多了,这个我们...”
“拿着吧,回去跟你们老板说,我以后可能要常去叨扰了,让他小心别被抓着,如果有需要融资做账的我可以帮忙。”一阵细碎的纸币塞入什么里的声音。“这点当做给你的辛苦费了,大冬天来回一趟不容易。以后再有大量往这边运的还要麻烦你。”
“哎哟那就谢谢您了左小姐!”男人的声音迅速兴高采烈起来。
“嗯,慢走,我不送了。”待左莙话落不多时,厚重的大门一声轻响,屋内便除了她高跟鞋在地上踩踏的哒哒声与些许叽叽喳喳的喧闹外再无其他声响。
啊...走了。走了就好。
阿瞒咬咬牙耐心的又等待了一阵,直到外面客厅中响起了衣料摩擦和左莙无意识放松身体的叹息时才悄悄游走到半掩着的门后,骨感苍白的手指把住门边,歪着头悄悄探出个黑黢黢的脑袋顶,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