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吧,左莙。退回来。
把他交给别人,你还有退路。
它这样劝诱着,说着安稳又美好的话,许诺着漂亮的前景,即便在她跟黑市老板交涉的前一刻还是如此。
愈加其冠,必承其重。
当然如此。
可你没必要让自己做到这一步的,别撑着了,我知道你不好受。
你又哪里知道呢,你不知道的。
你连直视我丑恶的真容都不敢,又哪里懂得我披着这张人皮长久的混迹于人堆之中,心中数九寒天的冷呢。
她将为人的良心作伪的揣在身上,假装和那些在地铁站公交车挂着张疲惫的面孔碌碌的人群没有差别。那颗良心包在这孤寂冷然寒人心脾的面孔之外,软弱善良着,装得最后连自己都几乎忘了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她从未拥有过常人一般激荡的情感,那个眨着的左莙在看到父亲被扣入铁窗的一日便已死了。
尸骨寒凉,再无活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