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即使睡在他旁边的宫妃,也没有看见凶手。
宫中一片混乱,清虚观仍旧是清静之地。
叶甜进到容尘子卧房,发现玉骨扶着容尘子,河蚌正喂他喝汤。那汤鲜艳若血,她不由得凑过来,“这是何物?”
河蚌嬉笑着将她赶开,“药呀,我还会害他不成?”
叶甜将手中的甜汤放在一边,她的眼睛仍红肿着,“我最近老是梦到师哥,总是想起好多陈年旧事。他突然这样,我觉得天都阴暗了。盼盼,你还好吗?”
河蚌一口一口喂容尘子,“好如何?不好如何?”
叶甜转头望她,“盼盼,我害怕,我真好害怕!师父死了,于琰真人越来越憔悴,他快要将自己都熬干了。二师兄还愿意回到那个皇宫,他心里只有国师的权位!如果于琰真人也……以后清虚观该怎么办?”
河蚌回头看她,她曾经还算高挑丰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