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人哪见过这般神通,皆是啧啧称奇,明白这是要让容知观辨出真身了。
席间大多数人都注意着场中,叶甜更是目不转睛,十分紧张。那大河蚌却仍是埋头苦吃。刘阁老不时命家奴给她加菜,极为殷勤:“请问姑娘姓氏,仙乡何处?”
河蚌抬头看了他一眼,不说话。刘阁老一张脸皮早已刀枪不入,也不觉难堪。倒是十几位刘家姨太太关心的问题不一样。刘老爷家的九姨太过来敬这河蚌一碗茶,河蚌不喝茶,将半盅玫瑰饮替着饮了。
九姨太同河蚌说着悄悄话:“你真的是容真人的……鼎器呀?”
大河蚌往嘴里塞杏花糕:“这还有假的?”
九姨太抿着嘴儿笑,脸色微红:“我听说他们修道的……那个都特别厉害,是不是真的?”
她十三岁嫁给刘阁老,那时候刘阁老已经是将近五十的人了,想当然对健壮的男人总是比较好奇。大河蚌不明白,她歪着头:“哪个呀?他很多地方都挺厉害的呀。”
九姨太是想讨些双修的秘方,这两年她渐渐上了点年岁,不如新人得宠了。看着这河蚌细皮嫩肉、指如青葱,觉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