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少衾眼前一亮,自言自语:“对,我怎么会忘了那个河蚌美人……”他舔舔嘴唇,“只是如今情势,如何让她出手呢?”
“师父,徒儿觉得其实这事说简单倒也简单,那河蚌接近师伯,无非是为了神仙肉,如果……”
庄少衾唇角微扬,伸手拍了拍自己徒儿的肩膀:“说得好。”
次日,一封信递到海皇宫,洋洋洒洒五千余字,庄少衾写得声情并茂,极富文采。可惜信一递出,杳无音讯。庄少衾觉得河蚌肯定不能信任道宗,只得御剑赶回清虚观,跟容尘子商量。
容尘子听到河蚌的消息,久久不语,庄少衾回想自己信上内容,只觉得并无丝毫不妥,不由小心翼翼地问:“师兄,你看她久无回音……是因为三眼蛇实在蕀手,还是因为她仍不放心道宗?”
容尘子只瞟了一眼他的底稿,沉默不语,还是清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