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清虚观而言,这一天才是真正胜利的一天,才着实应该庆贺。
容尘子喂了河蚌十几次,每次都只喂一点点水。次数多了,那个河蚌似乎也知道他是有水的。它爬到容尘子面前,不断地夹他的手指。那个壳太小,没什么威力,容尘子也不十分疼,便任她玩耍。她夹了好一阵,还是没有水,不由又呜呜地哭。
容尘子轻轻摸着她的贝壳:“别哭,很快就会好的。”
它完全没有恢复,没有听觉、也没有视觉,不懂人言。只是哭,哭得久了,又爬起来继续夹容尘子的手指。
它一夜没睡,又夹又咬,容尘子的食指终于被它夹破了。它贪婪地吮吸着容尘子的血,但破口太小,不一会儿就凝了。它却累得没有力气再折腾了,只得又停下来哭。哭了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