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浓眉紧皱,抓了她那嫩指,放在掌心揉两下,“怎么回事,谁允许你喝这么多酒?你感冒才好了几天?”他瞄一眼酒柜,不出所料,东倒西歪的三四支空瓶子,她认得倒准,上次给她喝过一次的法国空运新鲜调制果酒全被搬出来喝光了。
他朝罗秘书打了个手势,后者快速收拾一下乱得不成样子的桌面,知趣地往外走。
季少杰将她叫住,又仔细叮嘱一番:“虽然刚才我们搭乘专属电梯上来,但仍要防着有人看到……等下警察可能会去找员工了解情况……”
“叔叔,快点,再给我一份冰淇淋!”落落不耐烦地扯他的袖子,又顶牛一样用头顶着季少杰的后腰,闹得很凶,一会儿也不肯被忽视。
他不理她,只是将她带到怀里紧锁着,不给她乱动,仍然一一对秘书仔细交待完了,看她走出去,并听到外间办公室大门被带上的声音,才微微松开怀里的人。
落在她脸上的目光,由刚才面对下属时有条不紊的理性,一层层暗下来,变得阴冷幽长。
他用这样的目光笼罩着她,落落被迫仰着头承受,他仿佛是在研究她面容上每一个细微之处,表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