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曾伤她至深,但这种时刻,许多往事都也淡了。残留下的,是而今这些微的温暖。
她心中唏嘘感慨,一个是她爱得浓,一个是她恨得烈,这两种情感混杂之下,竟连她都分不清该如何抉择。
终是轻轻一叹,她松开紧握的手,疲倦地垂落两肩,身子软软地倚靠在背后的人胸前,淡声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去找他。”
追逐那么久的人,要她因此事就轻言放弃,她办不到。
像早已料到她会这样说,他沉静的嗓音平稳而迟缓地说道:“我同你一起。”
她摇摇头,声音低低地:“他……恐怕不会愿意看见你。”
手下一紧,听到她闷哼声才慌地松开一些,旋即像怕她会就此从怀里飞离,忙一把又抱紧她,嘶哑迷乱地低喊,“要么你就给我一包毒药了解我这条命,要么你就让我陪同你一起。而今他身份变了,你轻易不能见他,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