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个三长两短,别说她的乌纱帽,就是全家老小的小命也别想要了,这么位祖宗她哪敢怠慢。
“大人客气了,今日前来拜访大人希望没有影响大人办公才好”付君笑道,但嘴里虽说着客气的话,那神态那语气却完全没有一丝客气,反而有些颐指气使的样子。
“不不不,付小姐能来,让我蓬荜生辉啊哈哈,快请”。
付君也不客气直接跟她去了后堂,开门见山道:“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接跟大人说一下来意,泰州城中的永丰酒楼已经被我收购了,以后就是我的东西,今日前来还望大人照顾一二,别再让一些无知白痴天天去捣乱,饶了我的生意”。
张大人一惊连忙称是:“小姐放心,放心”。
“嗯”付君勾唇一笑,对张静使了个颜色,张静把准备好的两千两银子递了上来,那位精明的张大人眼睛一亮,“拿着吧,就当在下请大人帮忙的酬劳”。
“这…..这怎么行呢,付小姐这….”张大人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只得手足无措的看着付君。
“小姐让你收下你就收下,啰嗦什么”张静皱眉道。
“可是,这,丞相大人…..”.
“这是你我二人之事,扯上家母做什么?”付君微微皱眉不满道。
“是是,下官明白了”张大人精光一闪将银子收了。
“嗯,后日酒楼重新开业,还望大人到时候去捧个场”。
“是是是,应该的”,酒楼开业她到场,这说明什么谁都不用明说,大家都清楚。
事情办完,付君让张静去准备酒楼开业的事自己则再次漫步在这个城市,她发现她是越来越喜欢这里了,尤其是独自走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穿梭在大街小巷里,感受这个地方的风土人情,感受到自己确确实实的重活一世,这不是梦,是如此的真实。
付君穿过一道小巷,正欣赏着院子里不甘隐没的桃花伸出墙外,肆意的展示着它的美,突然感觉后颈一阵钝痛,接着付君陷入一片黑暗。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感觉后颈处隐隐作痛付君不自觉得伸手去揉,却发现这手怎么也抬不起来,不仅手,浑身上下都动弹不得,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用绳子死死的绑住了,付君心里暗骂一声该死,艰难的挣扎着爬起来,可手脚都被绑住根本用不上力,身体还被下了软筋散,看来短时间是没什么力气了,她只能用力翻了个身,因为脸着地,此时的她浑身上下全是灰尘,脸上也不例外,简直狼狈至极。
翻过身来,付君这才看清这个地方,这是一间不大的破败房子,大概是长期无人居住墙壁的裂缝已经变得很大,地上也满是灰尘,房顶几个大洞倒是将里面的潮气消除了不少,不过也显示着这房子已经失去了遮风挡雨的功能,到处布满蜘蛛网说明这里已经很久无人居住了,一丝人气都没有。
付君环顾一周,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不由得皱起眉头,到底是什么人对自己出手,把自己绑到这里而不是杀了自己,那就不是那些人,只能是那无知白痴了,除了她也没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了吧,也不知道阿静能不能找到自己。不知这白痴绑了自己为何又丢下不管?难道是想让自己在这里自生自灭?这可不想她的作风。
却说这时,泰州城吴府,吴芝被她老娘狠狠一巴掌甩得老远,昨天被付君踢后的伤再次痛得她龇牙咧嘴。
“废物!不长脑子,老娘说过多少遍了,叫你做事动动脑子动脑子懂不懂!”吴晴被这白痴女儿气得都快吐血了,可没想吴芝还一副我做错什么了的白痴样看着她,又是一口老血呕出来啊,她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白痴。
“我怎么了?干嘛又打我我都被打得这么惨了,娘也不帮我报仇”吴芝愤怒道。
“报仇报仇我让你报仇”说着又是一巴掌甩过去,不过被她躲开了。吴晴气得半死,却说她正搂着小侍悠闲的喝茶呢就被告知张大人召见,她还以为又有什么好的生意介绍个她,却没想劈头盖脸的就被姓张的骂了一顿,想她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被这么劈头盖脸的骂叫她如何受得了,硬着头皮一问这才知道原来又是她那不争气的女儿闯祸,而且这次是闯了大祸,得罪了京城来的了不得的大人物的嫡长女,这还了得,这白痴是要害死她吗?吴晴气冲冲的回来教训吴芝,回来一问才知道这祸害昨天到底闯了什么祸,却没想这时候的吴芝正要出门去教训什么人,这一问差点没把她的老命吓没了,这不才有的这一顿打。
“你闯大祸了你知不知道,那是京城来的大人物!”。
“啊?”吴芝这下蒙了,这可如何是好,可人已经绑了,“那…那得罪了会怎样?”。
“掉脑袋,我们全家都得陪你掉脑袋!”。
“啊”吴晴吓傻了,心里慌乱不已,可也不敢告诉她娘人已经绑了,怎么办怎么办?说出来一定会被先被她娘打死,吴芝心一横,那就将错就错,让那女人死在那里,到时候谁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走,准备礼物,老娘带你去登门赔罪”。
“啊…哦是娘”。
而付君这边,正在她想办法揭开绳索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而且听声音是两个人,付君立马翻身趴下,恢复成之前的样子一动不动,就听外面的人道;“真是累死我了,这破地方车不能走马不能骑的,荒山野岭,亏得小姐想得到这种地方”。是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