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星期前。”
商品务立马一联想到女儿几天前的反常,老脸拉了下来,牵过女儿的手瞪向儿子:“你先出去,我和诗意谈谈。”
“是。”商驰业乖顺地瞄了缩在父亲身后的妹妹一眼,退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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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商驰业离开后,商诗意抽抽噎噎中坐到沙发前一个劲委屈,商品务取了根烟出来,刚想点燃又想起在女儿面前是戒了烟的,于是把烟放回烟盒子里。
看着女儿委屈能言善辩的自己倒突然成了闷葫芦,想着儿子和女儿已经弄成事实,虽然早料到这一天当父亲的心理还是别扭居多。最后沉默了半晌才憋出一句话:“诗意,这事儿既然发生了……咳,反正你和驰业生的孩子也不会是痴傻畸形什么的。这事儿就认了吧。以后好好跟着你哥过日子,心别到处野了……”
“爸!”商诗意错愕得怒叫:“我和他是亲兄妹耶!你没有没搞错?!”
“我当然知道你们两个是亲兄妹,但这事儿都发生了你叫我怎么做?”一时间察觉自己口气太严厉,立即放轻柔了好声劝导:“诗意,你已经嫁给哥哥,婚姻之实是全镇都公开知道的。就算你日后有喜欢的男孩子,在知根知底后谁还会娶你?这小镇上人言可畏啊……”
一番语重心常说得商诗意顿时无言,只面色惨白在当场。
见女儿能被说服,商品务再进一步劝哄:“乖孩子,把命认了吧,这辈子你跟你哥这段孽缘是没法子结束,除非你想你哥死了,或者你死了!”
“我——”商诗意没话可说。
“自己好好想想,现在是该和你哥任性的时候吗?这宅内有多少人盯着要把你哥拉下台的?你爸我好不容易熬到市长的位职的还是拖你哥的福,你想眼睁睁看着你哥和我同时失去这身份,日后在商家抬不起头吗?”
“……”
商品务晓之以理后,觉得是功成身退之时,这事逼不得,因此他起身时故意摆出一脸慎重地拍拍女儿地肩头,“自己好好想想吧。”然后离开。
商父离开,商诗意就像木头人似地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一坐又是两小时后,商杰洋给送衣服进来:“商诗意,今年新款出来了,你要不要挑几件?”
他见她直挺挺地坐着,便上去戳了一下她的肩背,结果就见她直挺挺地瘫了下去,差点吓死了他!
***
商诗意又生病了,这次是被气出来的。
商驰业守在旁边照顾着,医生打了针开了药,商诗意一直迷迷糊糊地,还是商驰业给强灌进肚的。半夜又发起高烧,烧得迷迷糊糊时嘴里还呢喃着不要哥哥照顾,让人直叹她任性。
商诗意生病的真相也就几个人知道,其中便有商习怜。一听说商诗意上了心仪男人的床,恨得牙痒痒地直咒骂:“当初商驰业不也留书不愿和商诗意结婚吗?现在倒是好,床都上了,再过几个月怕连孩子都有了!”
“人家是夫妻,夫妻上床值得有多大的稀奇事儿?”商普悠闲地喝着老人茶,最近国庆时期最值他开心,只因族内几位掌事的全不搭理这位族长。商驰业没面子商品务那老小子也面上无光。
“爷爷,你就在这得意吧。既然商诗意不是商驰业的命定天女,那我也有机会成为他的妻子!”
“你听谁说的这话?!”一张悠哉地老脸一瞬间就转为严肃。
“我自然有门路知道。爷爷,我现在要去帮我未来的丈夫了,日后呀,咱们两孙俩就是半个‘敌人’了!”
商习怜拧起小皮包趾高气扬往屋外去,商普凝着老脸拧眉细思是谁走漏了风声。
商习怜去找了商爵亚,从小皮包里掏出一张支票,上面有二十万,“这么穷的贵公子我还是第一次遇见。”
商爵亚面不改色地收下支票说了声谢谢,对堂妹的嘲讽听而不闻。
“下次,要再有什么消息,我继续花钱买。”商习怜蹲下来,朝堂兄魅惑一笑,极尽嘲讽:“爷爷怎么也不会想到,你是个吃里扒外的人渣子。”
“谢谢你的赞美。”普通人会恼羞成怒,却见商爵亚连眉头都没抬一下,再做一桩买卖:“我手上还有个消息,但需要你用一百万来买。这条消息可以助你的男人在族内大出面子,也会让一些反对者对他刮目相看。一百万买这条消息,值了。”
商习怜眯眼:“你太贪心了。”
他勾唇:“你可以选择不买。”
这纯粹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
商诗意病好后,国庆假期已经结束。
在学校消假后,由商品务亲自带女儿去学校报道。
十月底。
商驰业做了一件事,商氏一家子公司需要争取到一位来自国外的赞助商,由商习怜一手策划甚至事前是瞒着商驰业的,成功拉到大客人后她笑容甜涩地将功劳全推到商驰业身上。接连着那几天,以商驰业的名义下,商习怜又弄了好几件大功劳推给他。
商驰业没表态,商习怜甚感喜悦,她为心上人可以付出所有。
十一月初,商爵亚再过不久即将返国。
商诗意去找了他:“你愿意带我离开这里吗?”她提出这个要求时,是在他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
“为什么?”他问她原因。
她把自己的存折给他:“我所有的家当都在这里了,只有你能带我离开这里。”她就是信任他有这个能力。
“我不能带你离开这里。”他没有看存折上的数额,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