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清洛。
他往前走,清洛往后退。
“皇上为何带我看这些。”清洛的心还在嗓子眼里狂跳。
“朕只想让你看到一个完整的我。洛儿,朕最美好的一部分都给了你,你懂吗?”
清洛在皇帝眼中,好似听见他在说——
不要辜负朕,不要负了朕,否则朕的冷酷足以毁灭你!
第六十一章:索身
“不要——”清洛被紧紧抵在漆红的廊柱上。
她早已习惯了皇帝随时随地的索取。
但现在不要!
今晚不要!
只是今夜的君孤云铁了心要让清洛记住,他高长的身躯压迫着,迤地的紫龙貂毛大氅下,君孤云三两下粗暴的扯掉了清洛和自己的衣裤,身后的宫人纷纷回避。清洛被君孤云整个抱了起来,他将她抵在柱子上,早已肿痛的昂扬不由分说冲进璧穴,微微的擦痛让清洛紧皱双眉:“不要——”
“洛儿,看着朕!”君孤云停下来,没有挺动。
清洛悬空,只能双臂攀住君孤云的肩膀。
君孤云分开清洛双腿,手臂托着两瓣雪臀,清洛疼得嘶气:“皇上,放下我……”
“放?放不了,停不下了……洛儿。”
君孤云将自己退出。
滚烫的昂扬,只以头部抵在清洛的yīn_chún上徐徐滑动。
时而挤进一截,却并不深入,又很快退出。
就这样反复数十次后,清洛的疼痛减少。
yīn_chún软如一滩春水,乳白的ài_yè从花心里吐出来,温暖的浇在昂扬上。
“不……”清洛咬唇,眸中透着一种自恨的悲哀。
君孤云将头部挺进来一半,只在外穴口浅而缓慢的进出。
越是这样欲进未进的折磨,越是让人癫狂到难以忍受。
清洛在灭顶的痛苦中释放出大把晶莹的ài_yè,滚烫的昂扬在yīn_chún外沾上了足够滋润的水汁,带着毁灭的力量深埋进来,瞬间的给予,让清洛本能的双腿紧缠君孤云的腰身。
君孤云再不讲究任何技巧,今晚只是想放肆的占有清洛,他有力的手臂托着清洛,将自己埋在肉穴中进进出出肆意的chōu_chā,一次较一次撞得更重,一次较一次插得更深——
清洛含着泪水,在寒冷和焰火中浮沉。
琉璃的殿檐在剧烈的动作中上上下下的晃动,身体像是要被撞裂成两瓣。
随着一阵急遽的动作,清洛难以忍受的呐喊。
君孤云身躯一颤,便深深的埋在体内送出一股滚热的汁液!
清洛以为这就够了,然而君孤云却抱着她速速回了寝宫,一贯懂得自律,夜间不会过于纵欲的皇帝,这一晚变得让清洛害怕,他近乎无度的索取着,直到整个龙榻上变得凌乱不堪,直到身上处处是他释放的汁液,一整晚的宠幸……直到曙光透出微微的蓝。
……
——谁让你进来的?!
“息……皇子,你在哭吗?”
“闭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哭!”
“我……”
“说啊,哪只,我挖了它们!”
“你是在为你父皇和母后伤心吗?你不要挖我的眼睛,我……我不说出去。爹爹也不许我哭的,可我伤心时候,也会偷着掉眼泪。”
“哼,算你识相!记着——我没有哭!从今以后,绝不轻弹男儿泪!”
“……可你……才四岁呀。”
“闭嘴闭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清洛,比息皇子你长一岁。来七杀庄三个月了。”
“你敢不对我用敬语?!”
“玄华说……没关系的。”
“玄华?哼,叫得真亲切,没大没小的东西!”
“给……”
“什么丑东西?”
“木雕。清洛难过时候,爹爹就会刻一只送给清洛。我把它送给你。”
“难看死了,谁要玩!”
“啊——我的木雕!”
那一年是清洛第一次看见玄息哭泣。
那还是个小孩子,却已经懂得男儿有泪不轻弹。
那年是玄息父皇母后惨死的一年。
玄息说,再也不会有人教他骑马射箭,像他父皇一样疼爱他。
那一年后,玄息再没有哭过。
直到那一天,她迷蒙中看见玄息眼底掉落的泪。
那是她送给玄息的第一件东西,被玄息鄙弃的扔在角落摔成两截。
第六十三章:木雕
可好些年后,有一回她偶然瞥见玄息的枕头底下,放着那只木雕的小兔,断裂的地方黏在一起,木皮已被磨光,看得出玄息经常拿在手中抚摸。
只是想弥补她忘了他的生辰。
清洛亲手刻了这凤木雕。
“娘娘,热水已备妥。”翠薇走进来说道。
清洛将那凤木雕放好:“知道了,你们都下去,我自己来就好。”
“是,婢子告退。”翠薇领着人纷纷退下。
清洛的双腿还在发颤,昨夜一整晚的欢合几乎抽走了她所有气力。酸软的身子泡在香芬热水中,让人舒服得叹息。寂静无人时,清洛褪下伪装,露出清冽面容。
陌生气息悄然靠近:“嘘——别出声!”
脖子上一凉,男人的手指捂住了清洛的唇。
是那人?
那晚在临安街头欲带走她的紫眸男子。
听张彩说,这些人来自怀玉国,身份不明。
男子从耳后贴上来,性感的嗓音低声说:“去岁听闻你出事,我赶来东离。刚到临安,便巧然在街头发现了你,漪儿你却不认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