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破布,就乖乖举手。”他恐吓她。
“你……你真是可恶到了极点。”她从齿缝中迸出话,“先关门!关灯!眼睛也给我闭起来!”惨!虎落平阳被犬欺。
他立刻关门并关掉浴室的灯,只让寝室的灯光从门缝透进来,然后他拉上拉下地脱掉她的睡衣,跨进淋浴间后,她背对着楼希泓,盈盈营蹲下身子:这样他就只能看到她的背脊,而且只有微微的光,相信他也看不清楚。
楼希泓拿起洗发乳,倒些在手上,然后涂抹在左菲柔软如缎的秀发上,他不急不徐地用指腹按摩着她的头皮。
“你很会洗头嘛,做过洗头小弟?”她跟他开玩笑。
“没有,自我爷爷中风后,他的头和身体都是我在洗,所以我很会照顾病人。”他轻声说,“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
她的头洗好后,他很细心地先用浴巾裹起她的湿头发,然后扶起她,从她的裸背到臀部徐徐抹上肥皂。
“你的肌肤好光滑!像天鹅绒般的柔软细致……”他由衷地赞叹。她的肌肤仿佛由牛奶炼制成的,而她背部的线条非常完美,这是身材高佻的女人最占便宜的地方。
“闭嘴!我不爱听三流小说里的台词。”相信他这套台词已经用在很多女人的身上了。
“赞美也不行。”他漫咕哝着边以毛巾温柔地为她搓着背,接着握着莲蓬头冲掉她背上曲泡沫。“转过来。”
“唉,你别得寸进尺,我不是你中风的爷爷,只能躺着,什么事也不能做。”她沉着声说,“前面我自己会洗,请你先旁边休息。”
“别害羞了,后面跟前面有什么不一样,还不都是你的臭皮囊。”
“怎么会一样!前面有些地方你不能看。”她提高了音量。
“我又不是没看过。”他反射地说。
“你什么时候看到?”
“我不说你的前面,而是说别的女人的,女人的身体还不都一个样。”
“言下之意,你看过很多女人的胴体罗?”
真驴!楼希泓知道自己说溜了嘴,但错已错了,一时之间要怎么接口?有了!转移注意力。他毫无预警地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面对他。
“啊!”一声惊呼,左菲本能地双手护胸,双腿交叉。
虽然室内光线不佳,但以他二点零的视力,眯起眼就捕捉到她两腿间的暗影。楼希泓倒抽一口气,脸上的肌肉紧绷,仿佛正在忍受极大的痛苦。
他这才知道,帮左菲洗澡而六根清静是不可能的。
此刻,他是如此疯狂地想要她,熊熊欲火烧得他全身灼热难耐……他毫不犹豫地褪去衣物,全裸地跨进淋浴问,并拉上浴帘。
淋浴问的空间本来就狭小,现楼希泓又挤进来,不可避免地,他们的身体必然会碰触到。她很清楚他下半身起了化学变化。危险了!这个念头紧紧攫住左菲。
“我也还没洗澡,我们一起洗……”他拿起肥皂,轻轻搓揉了泡泡。
“谁要跟你洗鸳鸯浴!sè_láng!下流胚!”她只能用嘴巴耍狠。
当他滑腻的手搓洗她的rǔ_fáng时,刹那间,一股强力电波贯穿她全身,左菲忍不住震颤,然后她发现她的rǔ_tóu以惊人的速度坚挺起来,有点疼痛。
就在她迷惑胸部的反应时,他的手已移到她的大腿间,她本能地交叉起腿。
“放轻松,你洗澡时难道不会洗这里……”他在她耳畔诱哄呢喃,膝盖巧妙地将她合起的大腿分开,手指玩弄着茂盛的森林,慢慢地潜进女蕊中。
“噢……”一声娇嫩的呼喊,左菲感到双腿一阵酥麻。
楼希泓受到左菲呻吟声的撩拨,体内血脉正在四处贲张。现在就算神仙来也无法让他这沸腾的欲火降温。
他边以指头抚弄她私处,边喷以水注,左菲的全身细微颤抖着,随后他将她抱上床,自己倒压于其上。
这一切发生的宛如电光火石般快速。她觉得她的心跳比钻孔机嗒嗒嗒挖马路的频率还快,心脏有点不堪负荷。
“这一刻我等得好久……十年……”他伸手抚摸她颤抖的双唇懒懒地画着轮廓。
她忘了呼吸,迷失在这亲密的感觉中,她的目光像个溺水者似的。
“你真是会折磨人……”
她的眼中仿佛涂着一层油膜般湿濡着。望着这双眼眸,楼希泓将自己的脸由上斜斜地覆盖在她脸庞上。他用舌尖撬开她的唇瓣,缠绕着她那细薄的唇片,同时,他从容的抚摸她每一寸肌肤,仿佛拥有全世界的时间。
左菲不好意思地将脸转向旁边,吁喘着。这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就算楼希泓不是真的爱她,但放纵一次又何妨?她是个成熟的女人,有权享受xìng_ài。
她弓起身凑近他,他抬起炽热的目光,呼吸沈重,“想做那件事了……”他粗声低语,“真可惜,我没有准备保险套……”他不情愿地迅速翻下她的身子,又头也不回地离开房间。
不能回头,他怕一回头就再也不能自己。他没带保险套,而她肯定没吃避孕药,做这样的事有百分之五十的中奖机率,而他不知道她是不是想要小孩?左菲当然不知道楼希泓心里的顾虑,她只觉气愤、羞辱和其他复杂的情绪。
通常是男人在欲火高涨时被女人喊停,而她却相反。想起她曾忘我地呻吟、扭摆臀部,像个放浪形骸的dàng_fù……左菲惨叫一声。
她不想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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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希泓完全想不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