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紧抢过老头手里的纸条:“停停停!不要再撕了,再撕就没有了!”尼玛的要不是他还有用早一脚踹出去了!
正在两人抢夺之际,男子震惊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像被定格一样静止,陈君仪脸上的肌肉止不住抽搐。她和一个半只脚迈进棺材的老头……能干什么?脑子有病吧。
趁着老头怔愣,她狠狠抢过纸条,扫一眼牢牢记在脑子里,纸条塞进自己口袋,咒骂一句:“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老头也反应过来了,“我就是铁公鸡怎么了,有本事你咬我?我儿子可是在这里呢,哼哼。”
得瑟的欠抽样子让陈君仪手痒的想一个嘴巴子过去,冷眼扭脸,对面五米外站着一个体格高大的男人,还傻傻愣愣没有弄明白两人的关系。
橘红色的头发,棱角分明的俊脸,瞪得大大的眼睛仍然有些傻乎乎,神采飞扬的眉,鼻梁高挺,唇线丰润,身上穿着一套战士的军备装一看就是精神力十足飞扬活跃、跳蚤似的不安分家伙。
极品帅哥。
陈君仪吹了个响亮的流氓口哨:“帅哥,长的不错。”
老头巴掌乎了她一脑壳,怒目横眉:“不准调戏我儿子!”
“死老头你的钱不想要了!”陈君仪厉声大喝。一句话,气势汹汹的色老头立即装起了缩头乌龟,敢怒不敢言小声抗议:“我儿子很单纯的,什么都不懂,你不要给带坏了。”
陈君仪要被这该死的老头气出内伤了。他单纯?她带坏他?他们两个人今天才第一天见面好不好,谁带坏谁还说不定呢。
“扯淡吧你就,有你这样精神力和智商残缺的老子,小子能好到哪里去?”
“污蔑!不懂得尊老爱幼,美德都掉光了!我儿子可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说的跟你有美德似的,为老不尊的老头,这种货色我还看不上。”
两人旁若无人地对战,被忽视的主角看来看去,挠挠头:“那个……你们认识啊……”
“废话!”陈君仪没好气,反唇相讥:“长的挺正常,怎么脑子兑水了。”
“死丫头你说谁的脑子兑水?你的脑子才兑水了,一半面一半水,晃荡一下全是浆糊!”老头嘴皮子利索的跟放鞭炮似的,巴拉巴拉不停歇,陈君仪也不是善茬,两个毒舌对上,受伤的只有无辜的小青年。
陈君仪手里还有把柄,老头当然不是她的对手,节节败退,看的青年不可思议。没想到他这老顽童的爸爸还有被人呛到没话说的时候,太神奇了。惊异的目光看向对面的年轻的女人,仔细打量。
张扬自信,潇洒恣意。很迷人的一个女人。
也不知道他家脾气古怪的老头是怎么和这样出彩的人认识的,看两人互相攻击的熟练架势,肯定是熟人。
“东西已经给你了,把晶核给我赶快走。”老头不耐烦,一副“你赶紧滚吧”的模样。
“其实我有个事情没有告诉你。”
老头一看见她笑容满面的样子就全身发毛,警惕:“你想说什么?”还不等陈君仪回答,他张大嘴巴,结结巴巴:“你、你不会是想说没有晶核吧?”褶皱中的老眼透露出“你敢这样说我就当场砍死你”的凶狠目光。
不明白两人说什么的青年满头问号。
轻蔑冷哼:“我怎么可能没有晶核。”
老头松了一口气,而陈君仪的下句话让他刚刚放下的心脏又卡到喉咙眼里,“我只是现在没有而已。”
她回答的轻描淡写,仿佛在说今天要吃白米饭似的。
老头呼吸困难,揪住心口艰难喘息,吓的青年连忙过去给他顺气:“爸你怎么了,你没事吧?我们去医院!”
陈君仪事不关己地无辜望天。
如果非要用个词语来形容老头此时脸上的表情,那只能用狰狞来表述了。他嘴唇和眼皮子一样颤抖,几乎要哭出来,最后终于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算你狠。”
气死人不偿命的无耻人士咧嘴一笑:“谢谢夸奖。”
老头一声没吭晕死过去。
“爸!爸!”青年惊叫,猛烈摇晃老头,老头佝偻瘦小的身体在壮硕高大的青年怀中跟只小鸡崽子似的,抖啊抖抖啊抖,陈君仪看着都可怜,忍不住出声。
“他就算没死也要被你摇晃死了。”懒洋洋的口气根本听不出关心。青年此刻确切体会到了自己亲爸爸的感受,这丫果然是气死人的典型!
瞪一眼陈君仪,他抱起老头就往市场里头冲,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门诊所。
“切,又不会死。”陈君仪望着青年绝尘而去的背影,无所谓地耸耸肩。两人就这么放心地跑了,地摊上满满当当的武器还摆着呢,也不怕她卷巴卷巴走人。
陈君仪挑挑眉,这些破东西她压根看不上眼,干脆坐在小凳子上,捧起老头的小黄书,看的津津有味。
“小姐,这把刀怎么卖?”
很快就有一个人问价。对方拿着刀,眼珠子却是片刻都没有离开陈君仪漂亮的脸蛋,在她胸口留恋了一会儿,颇为失望地继续色迷迷盯着脸。
美人效应,跟西施卖豆腐似的,哪怕站着都有人自动找上门。谁让她长的美呢?
眼皮子抬起,漫不经心扫一下:“十颗晶核。”
男人脸绿了,干笑:“小姐,价钱也太贵了。这刀……”他皱眉看看书上面的缺口:“不值这个价钱吧。”
“你说多少?”陈君仪放下书,认真地看着他。
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