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干干净净的只留一个,他来了这样一句还真是时候,妥妥的打击了自己。不过,真心没看出来这个司寇祭夜有多喜欢前宓鹿,连投怀送抱都不肯,且一直是冷冰冰的。
那他为什么要留下来,为什么还要讲出这八个字?她脑子一团乱人也就别扭起来,这么多人中她其实最想休的就是他有木有?当年的小朋友今天的皇正夫,怎么瞧怎么都十分让人忍受不能啊,这老牛吃嫩草,没有这么个吃法吧!
吐槽完自己再吐槽这个司寇家的小朋友,你怎么可以这么强硬这么霸气的与帝姬这些啊,不想被休就是想去冷宫蹲着吗?在这样的世界,不知道去哄妻主的男人,真的不能是被别人喜欢的。
可是,她不能是去提醒的那一个,真的很让人郁闷。
在神思走了一圈后她的眼睛又回到了司寇祭夜脸上,然后又在心里暴燥大叫,你特么就不能换个表情来面对一下被自己刚刚威胁的妻主,这样子冷冰冰面瘫如故是要闹哪样?
这让她,根本不知道如何应付好不好。
在略尴尬的站在那里半天,她终于选择了无视某人,对那两个孩子冷冷的道:“跟我来。”被某男冰冷的目光逼视压力太大,她都不知道要如何去处理的表情了,所以在那两个孩子看来一定非常可怕吧,因为他们都慌了,完全没有了刚刚淡然的样子。
不过他们并没有马上起来而是看了一眼司寇祭夜,司寇祭夜冲他们点了点头,于是他们才站了起来跟着内心比较纠结表面无比平静的宓鹿又回到了神女宫。现在神女宫已经完全安静了,那个投怀送抱的男人如今已经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宓鹿对小保子道:“给两位皇子安排住处,就这样,各自睡下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继续无视被司寇祭夜威胁的事,她甩袖回去睡觉了。
司寇祭夜看着她的背景微一皱眉,今日的她很奇怪,若是以前自己若敢讲这样的话她或是怒气难平,或是吓得浑身发抖,总之不会轻扰了他的。这样子将他扔在这里倒是第一次,他面无表情的面朝前方,不动不摇。
宓鹿这一觉睡得不好,再者这古代早睡早起的她有点不习惯。前世为了保住所谓的帝姬一脉她一直在亲自处理国事,也没有这样早的睡过。就算来了多日,她仍是保持着半夜醒来会走一走,然后再回去被眠的习惯。尤其是今日,被司寇家的小朋友与自己对那两个宓家孩子的安排弄得一阵郁闷。
小保子他们也习惯了帝姬的独自夜行,也知道她不喜欢人陪。所以只是站在外面,并没有追在身后。
她背着手默默的走到前厅,刚要拿起桌上的冷茶喝上一杯,结果看到摇晃的人影,巨大的,暗色的,十分可怕。
☆、第16章
第十六章、能力
“妈呀……”有鬼两字差点没喊出来,结果就看到自己背后站着的不是鬼,却是皇正夫司寇祭夜。他仍保持着她们刚离开时的姿势一动没动,可是他们离开有多久了?这都睡了一觉了,没五个小半差不多了吧,这天都要亮了。
“我说,你没事儿站这里做什么啊?”还以为是鬼,吓尿了有木有?宓鹿拍着胸口,虚弱的坐在椅子上,倒了杯冷茶就要喝下。可还没有喝茶水已被抢去,也没有见他怎么动,人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
宓鹿额头冷汗就流了下来,果然是鬼吗?正当她脸色难看,腿开始打颤的时候就听鬼,呃不,是司寇祭夜开口了:“来人,倒茶来。”然后将凉茶放在桌上,道:“冷了,喝了伤身。”说完她就退回了刚刚站着的地方,又一动不动的站着。
宓鹿内伤,这男人也太让人难捉摸了。按了按额头,眼睛看着烛光有些无奈的道:“我说,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司寇祭夜只觉她刚刚的动作十分熟悉,似在哪里见过,一般很少有女子做出这样的动作,有些粗鲁,却又有些让人觉得高深莫测。但是在哪里见过,他竟一时想不起了。
“受罚。”简单明了的说了自己的站在这里的原因。
“受罚?谁罚的?”他堂堂的皇正夫,在这个宫里除了自己还有哪个敢罚他?
司寇祭夜没有讲话,可是他冷漠的态度似乎表明了那个罚他的人就是自己。可是自己什么时候罚的他啊?略一思索明白了,自己刚刚没有讲什么就走了,所以他认为自己是罚他在这里做人柱子守夜?好吧,完全忘记了这个世界的男人有多自虐,以受罚为己任,绝对会认为妻主罚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回去吧,若是觉得自己做的过了就好好处理国事,再有为他们……找合适的地方住下,封地也相邻吧。”想到自己做错的事情要别人替自己擦屁/股就觉得别扭,不过希望那两个小的好倒是真的,他们真的与他们的父亲太像了,身上竟没有一点那个便宜女儿的影子。
司寇祭夜这时候才觉得,她是真正的想助那两个孩子。心中稍安,看来亲情并不是别人能够随便挑拨的,希望她以后也能如此清楚明白。不过她不罚自己了吗,明明是自己害她受了那么严重的外伤。
轻皱了下眉,以前总是爽快迈出的步子今日稍犹豫。
“还有事吗?”还打算再站多久,这还让不让人睡了?司寇家的小朋友,你这样自虐真的好吗?
本来要道歉的司寇祭夜被她这样一问马上道:“无事。”然后握着拳大步走出去了。
很快,宓鹿就知道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