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两个小殿下慢慢走了进来,他们倒是乖巧一点声音也没有弄出来。当看到司寇祭夜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时一怔,什么时候皇姐与皇姐夫的距离拉近了这么多。以前只要他靠近皇姐三步以内她一定会害怕得哭起来,所以这之后皇姐夫绝对不会靠得她太近。
他们走了过去,宓萧道:“皇姐她没事吧?”最近好不容易好一些了,没想到却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光看头上缠着的白布他的眉头就皱在了一起。
宓媚本就是小孩子,本来与宓鹿最亲近的,看着她变成这样眼泪立刻就流了下来。司寇祭夜道:“媚儿,堂堂男子汉怎么可以轻易流泪?”
宓媚硬生生的将眼泪忍了回去,但是手突然间被一只有点冰凉的手指抓住,有些虚弱的声音道:“傻孩子,我没事,别哭了。”
“皇,皇姐……”宓媚脸上马上就红了,自己身为一个男子掉眼泪的时候竟然被一个女人看到了,真的好丢人。
可是皇姐替他擦眼泪,温柔的吓人,他整个人怔在了那里。宓萧与一边的司寇祭夜也怔住了,谁让他们都是些倒霉的孩子,根本没被女人温柔对过的男人。
好半晌他们才在小保子的声音中找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