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是重了还是轻了?”她是故意这样问的,外面的人听去只怕会误会吧,最好觉得尴尬走开。
“嗯。”司寇祭夜压抑着体内奔腾着的血液,几乎快将嘴唇咬破的应着。不一会儿,已经通身是汗的他,竟然有些怕因为汗味过重而被身上的女子嫌弃。
可是很明显,那个女子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些。她一边有一搭无一搭的按着他的背,一边慢慢的瞧向窗外,直到那个影子消失她才卟嗵一声摔在床上大口的喘气。
做个帝姬真实累,一边要防着这些男人一边还要与他们周旋。不过,谁让这个世界男多女少呢,这是女人必须承受之痛,无论是帝姬一脉还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但一般人家的姑娘能娶个三夫四侍已经算得上很厉害了,如她这般一次弄十五个的真是少之又少。还好能休,不然她岂不是要郁闷死?
“司寇,喂……”本想告诉他人走了,可以下去休息了,可是人怎么一动不动?莫非,睡着了?
宓鹿轻轻的推了他一下,发现此人硬梆梆的一动不动。细听呼吸虽然有些杂乱,但十分轻浅,倒似真的睡着了一样。
看来自己的按摩手法不错,竟然给按得舒服的睡着了。宓鹿心里有几分自得,起身下了床将窗帘拉好,然后就躺在小榻上安然的入睡了。直到等她睡着床上的司寇祭夜才动了一动,他从床上慢慢坐了起来,轻轻的将嘴唇边上的鲜血擦去。
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可是却是苦笑。
经过刚刚的事情,他似乎觉得自己疯了。竟然对身为圣主的女子心存那般龌龊的心思,真是该死。但是她那般大胆的动作,又有哪个男人不动心。除非是宫人,她的身子简直如□□一般,让人根本无法不动心。
直到现在,他的心还是无法平静,听到宓鹿已睡便站了起来。在窗前站了一会儿,这才走出去吩咐人备水。
当然,外面的人无法看到里间的情况,并不知道他们的帝姬与正君其实是没有睡在一张床上。不过看到正君一身随便的装束便已经猜到他们发生了一些事情,否则一个男子怎么能在女人面前如此衣衫不整。
不一会儿水就打好,小保子道:“是否需要奴才伺候帝姬沐浴。”
“我来就好,你们退下吧!”司寇祭夜知道自己只不过是帝姬用来拒绝其他男人的借口,但是仍觉得这样也不错,至少别的男人无法近的了她的身。
当有这个想法之后竟然心中一动,自己怎么会有这种霸道的独占欲出现。明明是皇正君,明明一定要做到让后宫和平,每个皇夫都没有任何怨言。这样子,自己要牺牲的则是最大的。
可现在,似乎有什么完全不一样了。
洗了澡也没有让人收拾,他走进了房间后看了一眼缩在榻上的小人儿。被子被她踢开,衣襟也不如以前规矩了。他的脸一阵发烧,忙捡了被子替她盖上后就匆匆上了床老老实实的躺在那里睡了。
可是,又怎么睡得着?
第二日,他顶着微黑的眼睛处理了一些政务。不过却被傲贵夫瞧了又瞧,他不由得皱眉道:“何事?”
傲贵夫这才道:“恭喜皇正君昨夜得沐帝姬宠爱,只是……您不如休息一日?”黑眼圈,好重啊!
“嗯?不需要。”冷冷的将奏章一摔,总觉得自己被人小瞧了,不过是一夜没睡而已。不对,他的意思分明是昨夜他是因为别的事情才没睡好。
司寇祭夜脸一红,不过举起了奏章挡住自己的脸,倒是没有让别人看出什么来。
不知道她现在在做什么?是睡觉,还是在被其他的皇夫们缠着。尤其是那个聂遥,只怕不会那么容易放弃。
“皇正君,皇正君……”自己的上司这是怎么了,竟然走神走得如此严重?
司寇祭夜这才回过神来,道:“嗯。”他匆匆的处理了手上的奏章,不知道为什么极想马上回到她的身边?
只是他还没有到,外面已经闯进来一个清清淡淡的身影来,她一进来就笑颜生花的道:“正君,事情可处理好了吗?”
司寇祭夜手中的奏章全部落在地上,为什么想着她时她便到了,而且笑得这般开心。难道,见到自己会让她开心吗?这样想着,心已经跳成一团。
宓鹿被那个聂遥追了一早上,又陪吃又陪喝又陪聊的。那人的脸皮还厚,什么皇正君是不是让她受罪了,什么皇正君不懂温柔了之类的话都能不在意的讲出来。在赤果果的勾引面前,她觉得自己实在郁闷的很。没有办法,只好跑到司寇祭夜里寻求庇护。
“帝姬……”司寇祭夜将奏章捡起,然后道:“请问有何事?”
“你还有事情没处理完吧,没事,我在旁边等。”宓鹿很乖巧的坐在一边,完全没有无理取闹的样子。
这样乖的女人还真是少见,一边的傲贵夫不由得多瞧了她几眼。她是自己的妻主,虽然这次是第三次见面,但与之前完全不同。她似乎越来越漂亮了,不过今日的她神采奕奕,看来昨晚……辛苦的是皇正君吧?想着,他的脸也慢慢的发起烧来。
司寇祭夜道:“没事了,出去吧!”
傲贵夫对司寇祭夜与帝姬行礼,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宓鹿轻咳一声,道:“最近有什么大事吗?”
“没有什么,帝姬不用担心朝中事,一切都有臣来处理。”他恭敬的道,可是却偷偷的看着宓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