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话也算是不容易吧!或者是因为害怕,因为自己差点受伤的事情。总之,他们的感情真的与过去不同了,无论是他还是她。
本以为,自己可以潇洒的离开,这次只怕是挖了一个大坑跳进来后发现真的很难爬出去,有些尴尬,有些甜蜜,有些无奈。
又问了司寇祭夜一些他怎么发现的事情,没想到他还真的说得有理有据的。甚至还讲了她一些连自己都没有注意到的习惯,如果有下一次一定要改改。不,一定不能有下次了。
虽然司寇祭夜也想问她的事情,但是她只说是为了帝姬一脉的延续,之前宓鹿得急病去世她才会代替她,还有上一世的圣主。至于其它的也没有讲,包括自己生了女儿后就会离开的事情。
司寇祭夜虽然怀疑也没有细问,大概因为后怕所以又恨起了那个男人来。他本是要去找他算账的,但是被帝姬拦住,这拦着拦着就拦到了床上。
宓鹿也奇怪,明明正正经经的讲话,为什么讲着讲着就不正经起来了。这一段时间他们似乎一直保持着这种奇怪的进行方式,无论是什么白天还是夜晚,只要有兴致就会来一发。
她的性格不是这样的啊,但究竟是为什么会中招呢?转过头,发现半果的男人身上只搭了一件被单,一只手给她当着枕头,另一只手搂在她的腰间。这姿势真是再暧昧不过,也再性/感不过。差点流鼻血的时候,她突然间就明白了,原来自己是被勾引了,被眼前这个男人用身体勾引了。
捂脸,这么大的年纪竟然受不住一个男子的勾引真的太差劲儿了。不过,自己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不就是身材好到暴,能力又好到暴吗,她应该高兴,应该流口水才对。
“帝姬?”
“叫我,阿鹿。”小鹿什么的太雷了,而且别的男人也叫过。
“阿……鹿,阿鹿。”被允许称呼名字司寇祭夜十分高兴,是的,在普通的人家中男人也必需要敬称女子为妻主,只有特别温柔的女子才会允许正夫叫她的闺名。
☆、第60章
第六十章、nuè_ài?
现在还是大白天,宓鹿终于想到了害羞。
因为,外面有小方子开口道:“正君,前面有事让您过去。”国事啊,为什么明明好好的吃顿饭却滚在了一处?
虽说两人感情最近好的让人惊叹,但是整天这般腻在一起真的可以吗?现在是大白天的,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司寇祭夜不紧不慢的起来,穿上了衣服还给正处在害羞中的宓鹿贴心的盖上了被子。然后道:“你好好休息。”
“嗯。”挥了挥手,让他快些走。但是那白生生的小手让司寇祭夜心中生出了一些怜爱,轻轻的握了一下将它送回到了被子中这才走了。
夫妻果然是不同的,这种相处的模式她从来就没有经历过,有点陌生,有点高兴,还有一点儿害怕。
就好像幸福突然降临人类的想法一样,但是总而方之是幸福啊,她觉得自己现在幸福极了。
好好的,舒服的睡了一觉,可是却不知道外面已经闹翻了。
司寇祭夜不可能吃这种哑巴亏,所以他私下将项云带到了审训室。自己坐在了椅子上,高高在上的看着蹲着的项云,道:“项云,你可知罪?”
项云早知道会有对上他这一天,只是没想到他会忍到现在才动手。他直直的跪在那里笑道:“却不知皇正君在下所犯何罪?”
“在皇宫中制造混乱,差点害帝姬被贼子所伤。这不是罪过是什么?”司寇祭夜多余的话也没讲,似乎就给他订了罪,然后一挥手,左右便有人将他给吊了起来。
“你想动私刑吗,身为皇正君就那么容不下后宫里的男人?若此事被帝姬或是司官们知道,他们会做何感想?”项云嗤笑起来,他觉得司寇祭夜会这般做应该是给逼的急了。
为什么会急,自是帝姬在他面前提到了什么关于自己的事情。只要她将自己放在心上,那似乎这一切早晚还是会是他的。
想到那样有智有谋的帝姬臣服在自己的身下,他竟有种奇异的兴奋,脸上的皮肤也渐红起来。
可惜司寇祭夜是个闷葫芦,他根本不做解释,亲自拿着鞭子就甩了起来。项云虽然自小没有受过什么罪,但是他心是狠的,无论是对别人还是对自己,所以拼命的咬牙坚持着。
帝姬早晚会发现他不在,就算没有发现那宫里的自己人也不可能没发现,到时候自然会想办法让她知道,只要她来救自己那司寇祭夜就输了。
想到这里,他冷笑着咬牙忍着,他虐自己越狠到时候受的罚就会越重。有智谋的女子怎么可能让自己的正夫骗着她玩儿,她肯定会愤怒的。
司寇祭夜抽得累了,坐下来喝着茶看着满身是血一声不哼的项云,道:“果然是贱骨头,交出麒麟印我保你出宫,自此以后绝对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但是,你必需终生不得再见帝姬。”
“哈……司寇祭夜,你认为我会交出来吗?”
“……”司寇祭夜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仁慈的,打的不够狠。
也不知打了多久,一个宫人走进来道:“正君,帝姬叫您回去用饭。”
“哦,就来。”司寇祭夜将鞭子一扔,看着项云听到帝姬之后将头慢慢的抬起时竟冷声道:“她,永远不是你能接近的。”说完霸气的转头回去吃饭了。
等他回到了宓鹿身边时衣服已经换过还洗了澡,刚溅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