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过境的红巾军军官是朱元璋。,相对与手下对两条粗钢条架设铁路的好奇,朱元璋更注意的是筑路的铁道部队,这只部队虽然没有携带武器,但是面色红润,身体强壮,干活时组织严密。在面对自己这只部队时没有惧怕,迅速的列成队列。以朱元璋的眼光来看这是一只强兵,而共和却将其筑路,这只部队没有任何怨言,这说明共和中的正规军队有着更强的实力,否则不可能让这只军队心服的。
一边的徐达看到朱元璋面色严肃。说道:“大哥在为共和的实力担心”。朱元璋回道:“你也看出来了?”徐达苦笑道说道:“但看这只筑路的队伍就可以对共和的实力管中窥豹,有一个这么强大的邻居在一旁谁会放心呢?”朱元璋说道:“以前没和共和见面时总是认为共和没有实力北伐,才弄了一个快速工业化的理由搪塞,现在看来共和这是在蓄势而且爆发的日子已经快了,老常听说你和程攀有一面之缘,你怎么看?”在一旁的常遇春听到这有些自嘲的说道:“十年前我和他共乘一船逃命,今天回想起来,我老常有眼不识真龙啊。当初我听到这个年轻人说道要驱逐鞑虏的口号又不愿意与我一起去明教,我还心里暗笑百无一用是书生。如今人家已经是跺跺脚天下抖三抖的人物。看来人家是真心看不上借明教大旗起家的法子。”如今借着明教起家的各路红巾军首领手握重兵,大多都把明教当一回事了,所以常遇春这个明教信徒说道这还有一些伤感。
朱元璋看到手下的这员大将有些消沉于是安慰道:“遇春,人这一世谁没看走眼过,这天下的儒生自认为是英才,几年前也不是都一味的论断程攀多行不义必自毙吗。现在这些文人一说道共和都哑巴了。我等的路还要走说不准哪天是来运转,我们可以纵横天下。”朱元璋的话给所有人鼓了一把劲。这只队伍向西边移去了。
程攀没有意识到原来历史的天下共主,对自己有着望尘莫及的心态。现在程攀正在讨论苏南和南下海南岛的事情。现在到共和境内投资办厂外地资本不仅有浙江来的实业者,苏南的金主也多,南京苏州这一块地距离共和的鞍山工业区很近。早在程攀起家时一直受到南京方面的巨大压力。后来实力强大后程攀的安全感回来了,但是南京方面就体会到猛虎在侧的威压了,南京的蒙古人掌权者福寿督军和江南的地方绅士一直都十分奇怪为什么共和对近在咫尺的的富庶之地,一只视而不见。而且南京(那时称集庆)的城防相对与共合军的攻击力量并不强大,早在几年前南京的城墙就被共合军用苦味酸警告性的炸开过。况且西边是共和军横跨长江南北的鞍山工业区,共和在这里的三万戍卫部队距南京城下只有一天的行军路程至于江面上过往的舰队,南京方面已经债多不愁了,至于西面是共和的如皋领地,共和从这里可以直接将南京的后方苏州一夜拿下。
处于对共和的无可抵御的心态,苏南的军将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到处都是松弛的军队。等待共和打过来。但是共和就是不来“接受”,被共和势力半环绕的苏南仿佛是共和的禁脔北边的张士诚不来,南边的方家军更是不愿意北进。渐渐地苏南的一些地主将资金投入苏南办厂开始赚钱,苏南的地主们开始一窝蜂的将资金向共和流入。一些土地超过共和土地法上限的地主已经自觉的将土地拆分给亲友,一些宗族族长也为了避祸将土地产权平分,所有的分地之人按照共和的形式签订一份协议,凑份子对族中教育祭祖等一系列事情平均出钱操办。苏南的蒙古人都开始取汉人的名字。蒙古四等人的一系列偏向蒙古人的法律已经没有人去遵守了。苏南逐渐的在向共和靠拢。去年最具有代表性的时间是,福寿督军找了一个借口停止向北边运送皇粮,要知道共和一直没有掐断元朝从南方运粮的渠道,浙江方家军崛起浙江的皇粮已经没了,现在苏南已经发现只要共和愿意,北方永远都不可能南下了。搞好和共和的关系才是真的,现在福寿已经在共和有了产业,在苏南海边有四个水泥砌成的盐场。利用工厂赚钱的福寿自认为和共和的土地政策毫无冲突,自己现在只掌管着军队,法律审判之类的毫不过问,还改了个汉名叫胡寿,四处做善事培养善名。已经在考虑苏南并入共和时如何保持自己的日子舒坦。
福寿这样的人已经在苏南高层中占了很大一部分。共和对这种岔开双腿赤裸裸的示好,没预料到。也许是看到其他地方地主反抗共和改造政策的下场。苏南这个地方在共和身侧承受的心理压力极大。开始想寻求一条活路。这些地主阶级被动的转型,同时向小学生问父母作业一样问这样做行不行。改正可以避免挨打。而且主动改正的当工厂主结果要比被动改正重新白手起家的结果要好,这些苏南的乡绅们想象共和寻求验证。
对于苏南这种情况共和高层正在讨论,按照程攀革命的理论,革命不是为了杀人而是改造旧的规则,这一点苏南愿意主动去做,并且有意遵循共和的意愿统一。这是加速共和统一的契机。但是一些人认为这是旧阶级的力量在保存实力,共和不必理会,未来兵入苏南按自己的方案去做。
最后讨论的结果统一了,共和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