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才行。
雷厉做刑警这么多年早磨砺出看人的眼光,齐旭言是什么样子的人他也看得出来。
这次红衣男孩的案件他没有插手的机会,把想法告诉齐旭言也就没什么损失了:“不管是不是茅山法术,可以断定男孩是他杀。我分析了现场和男孩的状况,总结出几个要点。”
雷厉坐直的身子,板起脸开始认真陈述:“凶手有一定的年纪和阅历,对死者的家庭情况很熟悉,不排除是熟人作案。并且如此大费周章的杀人不是非常痛恨死者就是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雷队的看法值得参考。对了,法医又是如何判断男孩的死法,为什么没有解剖?”齐旭言问。
“法医解剖尸体也需要经过亲属的同意。他父母不同意,法医也没办法乱来。齐侦探对死者的死法还有疑问?”
“当然,这是一个关键,我们可以在此之上设想可能性。我还听死者的父母说死者生前没有任何怪癖。”齐旭言说道。
“怎么说?”
简诚在齐旭言开口前回答说:“我明白他的意思。先大致假设两个可能性。第一种,凶手用药让死者昏迷,为其换上女装,再实行接下来的事项;第二种是凶手利用某些手段哄骗死者穿上女装,并让其无意识的参与了作案。”
“你是说凶手引导死者作案?”雷厉没想到这个层面,对简诚提出的假设很有兴趣。
他第一次看到简诚只是觉得这个青年不修边幅邋里邋遢,今天却感觉不大一样。是因为他的胡子刮干净了还是头发梳整齐了?或许是他说的事很吸引人?仔细看,简诚长得还挺不错。
人生难得一知己,简诚果然最懂他。齐旭言温柔深邃的目光停留在简诚身上,朝他轻轻的笑。
简诚没注意到齐旭言这么赤/裸的爱意表达,依旧专注在案件上:“这只是两个可能,还有其它无数个可能。”
“好,我们去现场走走。”雷厉忽地作出一个决定。
“雷队你也要一起?”居然想破坏他和简诚的二人世界,齐旭言有些不悦的问道。
“我这人就是喜欢多管闲事。特别是有疑点的案件,不能放着不管。”
“雷队愿意帮忙实在太好了。”简诚不想一直和齐旭言单独相处,雷厉加入的话,正合他意。
简诚都同意了,齐旭言也不能再说个不字。他只好顺着简诚的意,带上雷厉一起去死者的家里。
简诚觉得自己又出现了幻觉。齐旭言身上的狗耳朵和狗尾巴无精打采的耸拉着,好像一条委屈的大黑狗。
倪姓夫妻见三人上门来了,忙邀他们进屋坐。三人象征性的打过招呼就道明来意,两夫妻便把人带到倪小杰死时的现场。
此时的屋里已经收拾过一番,找不到任何当时的痕迹了。齐旭言检查了一遍,发现死者屋里有一个台历。台历上8月30号这天被红色的圆珠笔圈起来,还歪歪斜斜地写着注册两个字。
有些人会害怕忘记重要的事情,会特意用笔记下来提醒自己。所以这个标记并没什么特别之处,但齐旭言还是把它拍下来。
调查完现场,他们又问了倪姓夫妻一些问题。倪姓夫妻常年在外,对儿子并没有很深的了解,从他们那里只能知道些浅薄的信息。
三人又询问了一些邻里。邻里对倪小杰一致的印象都是内向和善,像他父亲那样老实。
偶尔会帮忙照顾倪小杰,就住他们一家隔壁的邻居是个姓王的单身男子。他说:“小杰是个好孩子,很懂事听话。唉,也不知道是谁下那么狠的手。”
齐旭言依旧拿着笔记本记录,雷厉的注意力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