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海安说出那句话后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一看到苏弘文咳成那样还是不忍心跑掉,赶紧走过来帮他拍背。
过了好一会苏弘文才算缓过劲来,擦了把眼泪歪着头道:“你刚说什么?”
耿海安本来是轻轻拍他的背,猛然间听到这句话立刻加大力气,“砰”的一声闷响差点没把苏弘文打得背过气去,恼羞成怒道:“苏弘文你讨厌。”
苏弘文就算在呆,在这种时候他也明白耿海安什么意思,这会他那还有心思吃饭,蹭的站起来抱着耿海安就往卧室跑,男人在这时候都是相当猴急的,一分一秒就不想等,耿海安的尖叫声被门阻拦在卧室中。
炎炎夏日两个人穿得都不多,没多大会耿海安就被苏弘文脱得快成小白羊了,只有下身还有个小内内,苏弘文跟大多数男人一样猴急得很,动作也是相当粗暴,卧室中两个人在床上滚来滚去,“打”得不可开交,男人粗重的喘息声成了主旋律,女人的嘤咛声成了伴奏。
苏弘文迫不及待的去扯最后一层布料,他以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可谁想耿海安突然一把推开他,随即便着上身跑了出去,苏弘文半天没回过神来?这什么情况?过了好半天耿海安穿着苏弘文的宽大衬衫回来了,脸上有羞涩与沮丧的表情,更多的还是愧疚,坐到床沿上给了苏弘文一个背影,苏呆子抓了抓头发道:“怎么了?”
耿海安低着头懊悔道:“那个、那个……”后边说不下去了。
苏弘文显然没明白她的意思,抓耳挠腮的急道:“那个啊?”
耿海安银牙一咬有些没好气道:“我大姨妈来了。”
苏弘文这会是终于明白了,“噗通”一声仰躺到床上抱着头道:“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来了?”
耿海安郁闷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月来早了。”说完她扭过头去看苏弘文,一下就看到了一个大大的帐篷。在看苏弘文难受的样子,耿海安小声道:“你很难受吗?”
苏弘文从这句话里听出了别样的味道,飞快的坐起来重重的点点头,然后一脸期望的表情看向耿海安。
此时的苏弘文那还有半点沉稳、冷静的医生模样,更没了跟詹天成掰腕子的很辣劲,整个一个期望好玩食物的小屁孩。
看他这个样子耿海安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随即站起来把门给关上了,屋内的春光全被那道该死的门给遮挡住,在让人看不到分毫。次日一早苏弘文被闹钟吵醒,一睁开眼就感觉胳膊酸痛的厉害。微微侧头才发现耿海安把自己的胳膊当成了枕头,估计是枕了一夜,耿海安也被闹钟吵醒。但她却不想醒,皱着眉头闭着眼睛在那哼哼,跟一只小猪差不多。
苏弘文看到她这幅娇憨可爱的样子忍不住俯下身亲了她额头一口,这才缓缓把酸痛的胳膊抽了出来,耿海安此时是彻底醒了,不满的哼哼几声也坐了起来。被子在这一刻滑落。让苏弘文看到了耿海安的上身,这一幕让苏弘文小腹处瞬间燃起了一团火。正想占点便宜,谁想耿海安尖叫一声。随即就跳了起来,飞快的穿上衣服然后就开始驱赶苏弘文,让他赶紧出去。
苏弘文被耿海安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呆愣愣的站起来,刚要出去就看到耿海安掀开了被子看了一眼,随即就满面羞红的飞快放下了被子,苏弘文的好奇心被这一幕勾了起来,趁耿海安没注意,转身就跑了回去一把把被子给掀开了,一看到床单上红痕苏弘文傻眼了,扭头看向耿海安有些结巴道:“不、不是、我、我昨天睡着了、跟你、跟你那个了吧?”…
耿海安羞得满脸通红,狠狠瞪了苏弘文一眼,随即走过来伸出青葱一般的手指戳了下他的额头训斥道:“你脑袋里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臭流氓,快出去吧,我换床单。”
苏弘文这才想起来耿海安的大姨妈来了,十有床单上的红痕就是大姨妈留下的痕迹,苦笑一声苏弘文去洗漱了。
当他出来的时候看耿海安拿着一个小垫子放到一边,苏弘文指着那垫子道:“这东西干嘛用的?”
耿海安脸又红了,换成以前早跑了,可今天不同往日,两个人关系已经确定了,昨天羞人的事都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于是一向温柔的耿海安难得有些刁蛮的道:“姨妈垫你不知道啊?行了你赶紧穿衣服,我去做饭。”
苏弘文是真不知道这垫子是干嘛的,他一个小处男那懂这些,不过从现在开始他对女人的一些东西懂了不少,最少知道这姨妈垫就是女人来大姨妈的时候睡觉时垫在屁屁下面的。
苏弘文看耿海安去厨房做饭了赶紧找出一个旅行箱收拾自己的东西,他这一走不到疫苗研制出来是不会回家的,这样一来肯定要带一些换洗的衣服跟私人用品,本来这些东西耿海安昨天要帮他收拾,可昨天两个人光干没羞没臊的事了,最后累得澡都没洗便睡了过去,尤其是耿海安,现在她手还酸痛、酸痛的,最后只得苏弘文自己收拾。
把自己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早饭也做好了,很简单的早饭——疙瘩汤,但苏弘文却感觉这疙瘩汤是他吃过最好吃的疙瘩汤。
吃过早晚看苏弘文要走耿海安不放心的嘱咐道:“你去了后可千万要注意啊。”
苏弘文明白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是让自己小心一些不要染上阿森尼尔症,但苏弘文知道如果他不能在半个月内研制出疫苗,最后就得让自己染上阿森尼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