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可忍无可忍,哭着抓过床头灯,狠狠敲在左饕头上。
左饕停下动作,抬头看白可,见他仰面躺在床上,满身红痕,手里拎着破碎的床头灯,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左饕的情=热兜头被浇了一瓢凉水,理智瞬间回笼。他有些手足无措地慢慢退开,左侧头皮里贴着耳朵淌出一条血……
白可钻进被子里蒙头闷了半天,才气呼呼地爬起身自去浴室擦洗。
窗外晨曦淡淡。
白可细皮嫩肉,刚才的掐痕已经显出青青紫紫的颜色来。
左饕急吼吼地整到一半,却被咣当一记台灯砸中,还见了血,心里寻思这可可手够黑的啊,本来还憋了一肚子的火气,这时见白可的细腰长腿上面落满了自己的印记,跟贴了标签似的,想必是疼急了,便决定自己宽宏大度一把,不跟白可计较。
白可站在盥洗室照镜子:他的两颗豆豆被左饕弄破了,现在红肿得像玛瑙粒,烧着了似的火辣辣的疼。
左饕跟进去,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