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为什麽,他娘子走了後,他一门心思就是在自己儿子身上。也会想女人,可并没有强烈到非得再娶个婆娘或者和寡妇苟且什麽的,那可是会被浸猪笼的,他不能害了人家女子。如果yù_wàng实在起来了,他在被褥里随便摸几下,释放一下,也便罢了。
可是近些夜里,他开始做乱七八糟的梦了。梦里没有女子,甚至没有大宝死去的娘亲,都是……都是那个萧先生……
梦到萧先生本来也没什麽,可怪就怪萧先生长得太好看了,他面若桃花,眼眸含水,用那天对著张大宝微笑的小脸儿对著他,忽而含情脉脉地什麽都不说,忽而小嘴轻启,叫他阿牛哥,这梦里的声音又软又甜,这小嘴儿红红润润的,让人恨不得含上去,好好地咬上一咬,让他发不出好听的声音。
除了梦到先生的脸,更可恶的是……他还经常梦到先生的脚。
先生的脚有多白多嫩,他是十分清楚的。虽然他只为先生洗过一次脚丫子,可当时的手感,眼睛看到的东西,便在他心中生了根,如何都挥洒不走。
萧凌远的玉足对张阿牛造成极大的冲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