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中只有玲珑一个女的。”
莫二更是不解了,问:“那怎么能强迫别人行不轨之事啊?你八成是醉过头,看错了吧。”
冼显:“这种事军中多了去了,你没见过也是正常。”
“哈,那日冼大公子你没事吧。”
“什么?”
莫二笑盈盈地说:“有冼大公子这般举世无双的人物在面前,他们还能惦记上其他人,真是不识货啊。”
“你怕是想死。”说话间,冼显抬脚便是一脚,踢在莫二腹部。莫二被踹到在地,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调笑道:“我这可是好话,下次冼大公子可待注意。”
眼见冼显已经恼羞成怒了,莫二觉得自己还是见好就收吧。别待会被他一脚踹死在这儿,那可真是不值当了。冼显又要出脚,莫二见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抱住了他的小腿,抬着头,眨巴着大眼睛,无辜的望着他。
“冼大公子,这儿最起码是我的屋子,你踢死了我这个主人就有些喧宾夺主的意味了。”
“哼,放手。”
那几人打的注意,冼显怕是没看出来。若不是有些什么企图的话,能当着醉酒的将军面欲行不轨吗?这是怕被抓到的慢吗?明显是想引诱他。但到头来,偷鸡不成啄把米,反而被这人给狠抽了一顿。
“这事你有跟玲珑解释吗?”
冼显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说:“这种龌龊事告诉玲珑作什么,还平白无故污了他的耳朵。”
“那你想怎么办,一直藏在我这儿。”
冼显可不这么想,老头子的火气来的快,去的也快。要不然这二十年来,他怕是要被自己气死无数次了。等明日,他的火也就消的差不多了,自己便回家去。
想想莫二的清贫日子,冼显便觉得自己怎么也过不惯。就算老头气没消,他也要换个人家藏,难不成要跟着他天天啃菜叶子,吹寒风,御寒则全靠一身正气。
莫二见他走神,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道:“别脑补了,我的日子还没清苦到你想象的那般程度。”
被人戳破了心事,冼显面上流露出罕见的难为情,拍拍莫二的肩,“不想不行啊。”
莫二嘲讽地笑道:“没办法,我这日子就这水准。谁叫我的出生不好!谁叫我的母亲是汉人!谁叫我没生在一个普通人家!到头来我都不知该不该怪自己命运不济。若怪吧,比起百姓,我最起码还有口菜叶子可以吃,若不怪吧,除了这口菜叶子,我也就不剩什么了。”
这也是冼显第一次见他抱怨,他以前还以为,莫二不在意这些。别人说是别人的,他只会永远将自己摘出去,高高在上,冷眼旁观。不生气,也不发表任何意见。
洗显想安慰他两句,但又觉得莫二即便要人安慰,那人也不会是他,话再说回来,他们两个都是这番禺城最大的笑话,一个杂种王子,一个扶不上墙的烂泥,谁又能安慰地了谁:“早早睡吧,过了上元要大比的。”
上元大比在正月十六举行,也就是明日。
这不过是给公子哥们消遣用的。
洗显话刚脱口,才意识到,莫二又不会武,去大比干什么。其实也不怪他,越人皆自幼习武,只有莫二特殊,把时间皆花在了读书上。
莫二之所以不习武,乃是王妃有意为之,他就是要区分莫二和其余王子的区别,让他认识到他这个杂种王子的身份。
看着莫二的笑意有一瞬间收敛,洗显才意识到自己失言,戳了莫二痛处,嘟囔着道歉:“我……我……”
连着两个我还没说完,莫二便觉得好笑,认识洗显也少说十余年了,第一次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