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酒吧的乖乖牌样子。
路弟弟熟门熟路地点了两瓶酒大眼瞪小眼互相打量了半天,揪着他捧着酒瓶闻味道的空当,很没义气地跑了,一闪就消失在舞池里。
路子齐被酒精味呛到了,咳了半天,等稍微缓过来一点,一咬牙,也跟着跑了进去,想把他拽回来。
刚踏进舞池,向来敦厚又老实的路小受瞬间就惊恐了。
尼玛,怎么一进来就被包围了,前后左右全是妖怪,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好恐怖!
路纯良后悔了,抬脚就想往回跑,结果越跑越往里,没一会就被挤到了最里头,还把一姑娘的裙子给踩了个正着。
那姑娘“哎哟”一声梨花带雨地倒在了地上,边上的男人一副体贴样地搂着她想把她扶起来,暗地里却偷偷捏了把她的胸。
路子齐看着那姑娘快拖地的长裙就想捶墙。
来泡吧竟然穿成这样,t恤加长裙,真是人间一奇葩。
好在还没等那英雄救美的男人找他算账,他已经被别的妖怪挤开了。
路子齐有些忧心地看了眼又扭到了一起的两人,默默抹了把汗,还是决定不管了,先顾好自己。
舞池里人多,路子齐左一缩右一缩,没头没脑地乱跑,最后成功着陆进一个熟悉的怀抱。
男人的手搭上了路子齐的腰,一用力就把他整个人往上提了起来,使得两人的怀抱更加紧密,磁性好听却带着些恼怒的声音从他头顶传来:“穿着裤衩和拖鞋就敢来酒吧。路子齐,你长进了不少啊。”
路子齐怕怕地缩了缩脖子,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往男人怀里躲了躲,眼尖地瞥见那对反应过来想找他麻烦的男女朝这边挤了过来,有点着急地扯扯他的衬衣,“快走。”
白蒙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提着衣服后领,头也不回地拖着出了舞池。
男人的脸色有点难看,连带着动作也很粗鲁,把已经快成球状的路子齐一下扔进沙发。
沙发很大也很软,倒不会磕到,就是引来了所有人的注视。
白蒙潇洒地在一边坐下,定定地看着摔得七仰八翻的路子齐。
他不过是给朋友带点东西过来,正想回去却看到那个本应该在家的人,心里那种不是滋味的感受,实在是不好表达,本来就已经够不安的,现在更是觉得两人之间很多事情都不好掌握,无力地只想叹气。
路子齐小心翼翼地探头,看着白蒙拧着眉头却依然帅气的脸,突然就有种大难临头,九死一生必须凤凰涅槃才能重生的感觉。
忍着抱头偷溜的念头,路小受小心翼翼地搭上白蒙的手臂,一个手指接一个手指慢慢往上爬。
等全部手指都上了本垒,路子齐正打算乐滋滋地整个人扑上去,却被白蒙一点不留情地一掌拍着脸挡开了。
路子齐不死心地一把抱住白蒙的手臂,手忙脚乱地把脸上的手掌扒拉下来,急急地安慰他,“别生气。”
白蒙的食指还搭在路子齐额头上,听他这么说便一路划着来到他红润的嘴唇上,暧昧地来回抚摸翻:“下次还来吗?”
“不来了!”路子齐说得斩钉绝铁,主动在他手指上亲了亲,以表决心。
男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抽离了手指,拿起一边的酒瓶开始喝酒。
每次这种时候,白蒙表现得越无所谓,心里就越在意,绝对马虎不得。
路子齐早把他那点脾气给摸透了,继续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贴着他,软着调子说道:“回去吧,我不喜欢这里。”
“既然来了就玩会。”白蒙冷冰冰地斜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以后就没机会了。”
路子齐哪敢有意见,规规矩矩地坐在一边,跟个小媳妇一样。
这桌子的人都是白蒙的朋友,玩得特别闹腾,也有人时不时地会往他们这边瞄一眼,可就是没人靠近,大概都清楚白蒙的性格,没胆子招惹他。
白蒙在喝闷酒,路子齐没事干,东张西望着找他弟弟。
在路子齐的心里,这酒吧就是个盘丝洞,他弟弟不知道被哪个妖怪给勾走了。
结果路子轩没找着,倒是看到了角落里的叶惗。
路子齐咬着手指琢磨了一阵,怕被发现破坏了自己乖乖牌的形象,很果断地往白蒙背后缩了缩,把他家男人当柱子使。
可惜白蒙不配合,躲了半天也只遮住个脸。
路子齐磨磨牙,忍着在他背上咬一口的冲动,再次抬头看了过去。
叶惗的边上多出了一个肖靖誉,还有那个传说中被妖怪拐走了的路子轩,他此刻正亲亲密密地贴着肖靖誉,即使人家一脸的嫌弃,还是乐此不彼。
路子齐的右眼皮突然跳了跳,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过几分钟,他那个不太好的预感被很无情地证实了。
路子轩突然扑上去亲肖靖誉。
那一瞬间,叶惗的脸都绿了,如果路子齐没看错,他肯定有要掐死子轩的冲动。
幸好!
叶惗当了那么多年老师,功力深厚,还是忍住了,只是在底下狠狠掐了肖靖誉大腿肉一把。
路子齐那眼睛在关键时刻还是挺好使的,每个细节都看得清清楚楚的,赶忙拉拉白蒙的衣服,“去把子轩叫上,我们回去吧。”
白蒙顺着路子齐的目光看了眼对面,那边显而易见的三角恋让他相当感兴趣地挑了挑眉,放下酒瓶,拉上路子齐就走了过去。
白蒙不喜欢绕着弯走路,两点之间直线最短执行得比谁都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