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走了桃蜜的骨灰?”
“嗯,我知道你出差了,怕她寂寞,给她打电话,想让她晚上过来陪我,可是接电话的居然是个男人。我就在想,哎呦,这丫头什么时候开窍了,知道要主动给你戴绿帽子了?后来一听,是个警察,桃蜜前天晚上跳楼了。”
“跟你没关系?”
“怎么会跟我有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大爱强硬的手段,我喜欢的女人,都是他们的男人送上来给我的。”
“把她的骨灰给我把。”
“我已经洒了。别这么看我,不洒了弄到哪里去?总不能放我家吧?”
“你就不能先放在市里的吊唁大厅吗?”
“郎少,只是个女人,还是个自己跳楼了的死女人,还有谁在乎她的骨灰有没有人去吊唁?”
郎骁把手插在口袋里,在院子里烦躁的走来走去。
周贺按灭了烟,其实他没有把桃蜜的骨灰撒掉。他换了个精致的花瓶,装了进去,就摆在他阳台上的小圆桌上。
这个女人,他当初只是看出来郎骁喜欢,就起了兴趣想要来玩两回。
可是,他喜欢做的事情友又一贯是,“甩了你那没用的老公(或男友)来跟我吧,你看,他都不在乎你,拿你换钱(或者前程)。”
若那女人犹豫一下,或者点了头,他就会很高兴的再甩了那女人,然后好几天都觉得身心愉悦。
可那女人如果对他对她丈夫(或男友)都唾弃了,当自己被狗咬了,愤然离去,周贺就会起了兴趣,去摆出一副情圣的样子,去追。到手了,再甩。
可是桃蜜却又缩回了郎骁的身边。
郎骁的表现也让周贺奇怪。
他知道郎骁是有点洁癖的,如果女人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又跟了别的男人鬼混,他是肯定不会要的。
而这个女人,郎骁不但收回去了,还百般抚慰。
于是,周贺有了兴致,大兴趣,这个女人,郎骁很喜欢。可是,她既不是正妻,又没可能给他留个一儿半女,那他稀罕她什么呢?
稀罕她老跟自己作对?稀罕她的傲气?稀罕她的冷冰冰?嗯,周贺是稀罕她的身子。
周贺卯足了劲,要把桃蜜抢过来,当然,从身到心都抢过来。
他调教她的身体,让她敏感的在他身下求欢,甚至让她喜欢上了在做爱中,他给她的疼痛。
他也经常给她一些好处,带她去外地玩,给她买昂贵的香水和包。
可是他却发现,她越来越怕他,甚至在床上时,听到他的声音都会颤抖。
而郎骁只要稍微安慰她一下,她就会乖乖的回到他身边去。
越是得不到的,当然就越好。
周贺不明白,自己比郎骁差在了哪里,只不过郎骁是她第一个男人而已。
周贺甚至用了“结婚”来诱惑她。“嫁给我吧,嫁给了我,你父母就会原谅你,还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她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嘲讽的笑了下,那样子就在说,当我看不出你只是在玩弄手段吗?
周贺才知道,她不是不能被诱惑的,只不过,她看透了,跟着哪个男人都一样,她只能是情妇。所以上谁的床都无所谓。
既然抢不过她的心,也抢不过来她的人,那么作为唯一一个他得不到的女人,她死后,骨灰就留给他吧。
番外前尘往事(2)
看郎骁不几天就瘦下去一圈,很颓废的样子,周贺心情大好。
你喜欢的女人,最后还不是落在我手里?哪怕只是把灰。
不过,周贺没高兴几天,他就病了。很是古怪,先是感冒发烧,再是荨麻疹,然后支气管炎,再接着就是腹泻脱水,要么就是下楼梯时扭到脚。总之是一连串的小病小灾,可是连续闹上一个月,也让人很是难受。
医生说是抵抗力差,开了许多补药。
周贺的奶奶比较迷信,请来了一名“巫医”。周贺没想到世界上居然还真有这种人。
那人看上去是个女的,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裙,全身上下出了脸和手哪里都露不出来,虽然用了巴宝莉的香水,可是仍然让人觉得一阵阵的腐臭味。两者混在一起居然让人觉得十分的,怎么说,协调。
周贺躺在床上打吊针呢,周贺的奶奶就带了那个人进来。周贺就觉得脑袋上青筋直跳,想找人把这装神弄鬼的给打出去。
而那人只在屋里转了一圈,什么东西都没碰,停在阳台门口,指了指那个花瓶,问周奶奶,“我可以带走那个吗?“周贺的奶奶使劲的点头,那女人却又问了一遍,周奶奶才大声的说,“好!“周贺才发现,这女人居然是瞎的。心里又觉得恐惧了三分。
那女人拿走了花瓶,当然也拿走了周奶奶一大笔钱。而周贺的病也奇迹般的好了。
三天后,黑衣女人出现在市郊的一条小溪边,手里拿着那个花瓶,淡淡的道,“怨吗?怨的话,就从头来一次吧。”
把瓶子的骨灰统统倒进了小溪。
而痊愈了的周贺又跑去了huàn_qī俱乐部。
他最近没有瞧上谁家的老婆或情人,只好到这里来打发时间,搂着一个娃娃脸的小妞,紧紧盯着进来的每一对。判断着,大概谁是真的夫妻。
而这家俱乐部,就是周贺为了满足自己的这么一个愿望而开的。
周贺眼睛很毒,不大一会儿,周贺就发现了这么一对,大概未必是夫妻,却一定有很久的亲密关系。只看两个人在前台的申请会员时就知道,男的拿笔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