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贝希莫斯有些怅然若失,盯了那人消失的黑暗久许之后,他晃了晃有些昏昏的头,开始往回走。贝希莫斯感到有些挫败和失落,至少、至少也应该问一下那个人的名字。
那个人说,他是来找父亲大人的……
贝希莫斯咬着嘴,心情突然开始败坏起来,他讨厌那个名词。他的妈妈是一名妓.女,他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妈妈要生下他。对于一名妓.女来说,先不说孩子是一个完全的累赘,生完孩子后能不能保持身材是与生存挂钩的,在红灯区挣扎着生存了这么久,这种黑暗的秩序早已深入骨髓。对于贝希莫斯来说,父亲只不过是一个精子提供者,而已。
已经可以看到自己家的门了,口袋中沉甸甸的感觉让他的心情恢复愉悦。贝希莫斯几步上前推开门,开心地大叫起来:“妈妈,今天可……”
贝希莫斯愣住了,因为家里有两个人,除了他妈妈,还有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白得不像话,穿着一袭黑袍,眼角的红痣带着一种致命感,仿佛燃烧了那人所有的存在感而突出它媚人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