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全身酸痛无比,下身几乎没有知觉的他疲惫地坐在沙发上,却坐到某样东西然后拿起来一看,看到自己被割得不成形的衣服时,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是真的,是真的,就算他不愿相信不肯相信,但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
而且沙发上......还有昨夜情欲过后留下来的痕迹......
看着这些,柯一鸣一阵无力地倒在沙发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想到什么的他强撑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给公司打电话请了一天的病假,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把徐文渊昨天带来的东西全丢进垃圾筒,把屋子还原成之前的模样。
接着他叫人把原来的锁头换掉,最后向自己关系比较好的朋友打了个电话后,便随便收拾了几件衣服,逃难似的跑到朋友家,打算住个几天,先暂时躲开徐文渊。
昨晚徐文渊不肯就这么轻易放过他的语气与疯狂的举止让他畏惧,所以他现在只能像落荒而逃一样,离开自己居住的屋子。
柯一鸣就这样在他的朋友家里住了一个星期,这个星期他过得风平浪静,连那晚饱受折磨的身体也渐渐恢复到了之前的样子。
整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