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送抗原来的时候上面标得清清楚楚,第三次注射後每次注射前都需要采十五毫升的全血,但是他们没有采。没有采就算了,我去问了婉瑜,她跟我说:『阿贤学长说不用管那个,就照平常两次注射采一次就好。』我不知道不用管那个的结论是怎麽出来的,结果阿贤学长跟我说:『少采一次又没差。』我真想问他到底没差在哪?」
翁启林想著那时候的鸡飞狗跳,他在电话边被育芳学姊骂到狗血淋头,真正是躺著也中枪。「所以学姊就打给老师,跟老师告状了。然後兔子房总管就换成了大学部的婉瑜,嗯……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大学部可以管兔子房,以前都是硕士班的。」
顾子凡轻轻地笑出声,他大概可以想像那时候有多乱。
「那时候阿贤学长老是害我被育芳学姊骂,我知道学姐也是因为阿贤学长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