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r哦。”店员笑眯眯地回答道,“是我自己做哒,小恶魔款,你想要我再去做一个,不过要后天。”
廖东星算了算日子,燕呢喃的生日在七月十七,正好还有三天,于是说:“那后天我来拿,把那个和这个耳钉装在一起。”
“包装需要什么风格的呢?”女人问道。
“简单一点就好了。”
女人用白底金边的包装纸封了盒子,抽了黑蕾丝打蝴蝶结放在一边:“那后天您记得来取哦。”
“嗯。”
与此同时,办公室里正在讨论关于廖东星的处罚决定。
校长和副校长都是老狐狸,一个唱白脸一个□□脸,把不知事的刘星宿哄得一愣一愣的,他俩走了刘星宿还向叶斑感叹:“副校长人真好。”
“……”扣了你一个月工资哪里好了?叶斑无奈地发现这位朋友可能有些缺心眼,有心提醒道,“对处罚不满意可以提要求的,这事儿还有余地。”
没想到刘星宿乐呵呵地说:“满意啊,挺满意的。让那小子给我道歉就行,罚点钱应该的,我以前和学生打架的时候老板直接把我年终奖扣光了,三万五呢,还要给学生爸妈扯皮。”他露出肉疼又惋惜的表情。
叶斑听了有些吃惊,屡教不改,这是怎样一种大无畏的精神啊。
而且年终奖和学生的成绩有直接关联,三万五,学生得有得有全国前几了吧。不过这打架的毛病怎么看上去还是没一点收敛。
他有心想再问问情况,但毕竟还是不熟,于是没再聊下去。
处分结果明天才出来,叶斑下课的时候路过四班门口,走进去转了一圈,学生削笔的削笔、玩手机的玩手机,看到他来了还慌里慌张地藏了手机装模作样地画了几笔。
廖东星不在,他画架上还摆着之前的水粉画,一看就是办公室出来之后没来上课。真这么乖回来上课就怪了,他了叹口气。
教室里沈九正在嘲笑廖东星恶人自有天收,被朴洁小声制止了。
“廖东星也没做错什么,两个人打架肯定都有原因啊。”
沈九第一次和她看法分歧,略微不愉快道:“他自己问题这么大,每天一副臭脸,以为谁欠他的都得顺着他啊,活该。”
“我就是觉得……”朴洁想再争辩,朝空着的位子看了一眼,“算了。”
吃过很多苦头的人才对别人的恶意更加敏感。
“叶老师的生日快到了。”沈九忽然说。
朴洁:“你怎么知道?”
沈九:“看朋友圈啊,就是不知道该送什么。”
朴洁斜眼看他:“你这个叶老师迷弟。”
“……迷妹!是迷妹好吧?”
第二天叶斑在办公室看见刘星宿的时候觉得,这同事说不定真的缺心眼儿。
他正打着一个沙袋,那么个直挺挺的大家伙立在办公室中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进来的。
也幸亏这办公室偏,空间倒挺大,只有他们两个老师用,摆个沙袋不算挤。
刘星宿挂着一脑门的汗,笑着说:“早上好啊。”
“早上好。”叶斑站旁边端着咖啡观摩他打拳,他劲儿大,拳拳生风,结结实实地打在沙袋上,看着就手疼,叶斑忍不住问道,“你练过啊?”
刘星宿抹了把汗,毫不介意地往t恤上一蹭,继续打拳,边打边回道:“小时候在少林寺待过。”
“不是……”叶斑懵了一下笑了,“你一少林寺的,怎么来教上美术了?”
刘星宿停下来想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