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有没有睡觉着凉?会不会产后抑郁?有没有每天散步?吃荤腥吗?有没有进行胎教?”金熙忽然跳起来,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纳兰木着脸听着,但是金熙却越说越兴奋,“尿布该上哪儿弄去,还有奶瓶,婴儿车怎么办,我要盖房子,建一间婴儿房。对了我得建一所部落幼儿园,从小就要抓教育,再苦不能苦孩子,哎呀可是教材都还没有,我要编一本三字经出来,不行我怎么能这么荼毒我自己的孩子呢,绝对不能让他输在起跑线上,更不能让他失去童年的乐趣,我要当个好爸爸,富爸爸穷爸爸男孩要穷养女孩要富养可是兽人该怎么养?还是当女孩儿养吧可不能随便一个雄性就能把他们骗了去,那个雄性敢对我的孩子出手我就活剥了他们,啊”
木着脸的纳兰拿起一个西瓜大小的金色瓜类狠狠在金熙的脑袋上磕了一下,里面裂出的瓜汁淋了金熙一头,金熙才终于停止他混乱的超级脑内联想。
希斯洛坐在椅子上悠哉地吃瓜,看也不看金熙一眼。金熙泪流满面,希斯洛你一点也不可爱了,还是卡塞尔比较好。
而此时的卡塞尔正变成兽型卧在床上,仰躺着身体四肢大张,露出覆盖着雪白绒毛的腹部,睡的像是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