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少情,你又在叹气。]封龙说:[你这三天,只要一对着这些柳树,就会不断叹气。我已经开始琢磨是否要把这些柳树铲掉。]
[大哥真爱说笑。]白少情扭头,让柳条在修长嫩指中柔柔穿过,轻轻笑道:[这么好的柳树,不该铲掉。白少情,又算什么?]他人已极为俊美,微笑起来,仿佛全身都泛出淡淡光华。
封龙看着他,已经痴了三分。
白少情忽然开口,[大哥,我想离开。]
[什么?]封龙惊讶,[为什么?你才住了三天?]
三天,已经够久了。再住下去,我怕我舍不得走。
[由奢入俭难。]白少情淡淡道:[大哥太过盛情,我不敢再留。]
沉默的凝视少情片刻,封龙长叹一声,幽幽道:[少情,唉,少情……]他轻道:[你fēng_liú倜傥,生性阔达,天下无人可比。你这样的人,本就该锦衣玉食,被人好好疼爱。]
[哈哈,大哥谬赞。]白少情摇头。[白少情靠双脚行万里路,游学天下,自由自在,要那锦衣玉食做什么?]
封龙一愣,盯着白少情的眼中,似乎有点不舍,[你真要离开?]
[嗯。今晚再和大哥畅饮一宵,明日告辞。]
待我今夜趁醉偷剑,无论成功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