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惜略拉著他的大腿,放在了椅子扶手两侧,用带子缠住了。
那交合处的情形,息白一览无遗,粉色的xiǎo_xué中含住了紫红色的巨物,显得说不出的淫靡。息白实在也想不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居然能容纳下。
这种奇怪的刑罚,让息白面红耳赤。
手掌在息白的小腹磨蹭,晏惜略有时拂拂息白的欲根,有时又用手指间儿蹭蹭,弄得息白痒痒的。
“大夫,你舒服吗?”晏息略在他耳边低低说,带著几分恶意:“你总是云玉的朋友,我哪里能不将你侍候的舒舒服服。”他口中的云玉,却是小他三岁的胞弟。
息白吃力说:“你早就知道──”
“是,我是知道你是晏云玉的朋友,只不过你还是来历不明,谁知道你是什麽来历,被你救了,我当然很担心。凤城树大招风,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哪家的探子。晏云玉如此蠢笨,他信任的人,我当然不会放心。”
听到晏惜略提到了自己朋友,息白就一阵自惭形秽。现在他雪白的身体上面布满了啃咬痕迹,身为男人,那温热的甬道却被迫含住另外一个人的阳物,甚至因为晏惜略的手指挑拨,小腹升起了火热的yù_wàng。
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被晏惜略那肮脏的气息沾染。息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