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那场离散二人从未提及,一晌浮生,谁也作不了主。我们隔着海岸,遥望自由的彼端。那些暗夜里的纠缠,是否最终能得到主的原谅?不过是自救,不过是迷恋那份堕落,那是蔓陀罗的花汁渗进血液的必经,没有谁对谁错,大同而已。
就在这种相互沉默的自知里,迎来了这个冬天末尾的新年。和光家里拍来电报问他回不回去,客气而疏远。和光在心里苦笑,人情冷暖,自知便好。于是借口说快毕业了学校里事多,火车票也不好买,今年就不回去了。家里也再没有音信,连多余的一句寒暄也不愿说,竟已至此。
明风知道他不回去了也未多说什么,只笑着问他:年底了,该买些东西去了,顺便做身衣服。
和光点点头说:也要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