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艽离开前一日,越吟和宫阕就将他拉到了随云阁,定了一大桌子菜要给他践行。
符笙听说后说想见见江湖上有名的怪医秦艽到底是何许人也,也就跟着越吟来到了随云阁;而这种凑热闹的事权铃自然是不会放过的,更别说她本来就对闯荡江湖有着不一样的热情,听说这么一位有名的人在这儿她肯定是要跟着符笙一起来的。这样一来本来三个人的宴席一下子热闹了起来,送别的情绪反而淡了,满室都是欢快的交谈声。
“没想到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怪医竟然是一个这样年轻且有着书生气的人。”符笙见到秦艽后感慨道。
“怎么,你不会以为我是一个糟老头子吧?”秦艽开玩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还真这么想过。”权铃在一旁说到,说完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
“咳咳。”符笙在一旁咳了两声,其实他也,这么想过。
“行了,看你们这表情我就知道,现在可看清楚了,我是一个玉树临风的翩翩佳公子!是不是很崇拜我了?”秦艽看符笙和权铃那单纯的模样就想逗他们。
“嗯嗯!虽然你没有符笙好看但也是很好看的了!”权铃眼睛闪着光看着秦艽道。
符笙听权铃一本正经的夸自己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用手遮住自己的脸无奈的笑笑。
对面三人一听都忍不住“哈哈哈”的笑了起来,权铃这样子实在是太逗了,还没有见过这样耿直没心眼的小姑娘。
符笙看这局面立马开口转移他们的注意:“秦大哥你真的是很厉害啊,这么罕见的毒你都能解。不像我,看着越哥哥焦急地忙里忙外,什么也帮不了。”符笙说着有些泄气。
越吟看他那低沉的样子开口道:“你小子想什么呢,你越哥哥可是要罩着你的人,你只需要让我逗着开心就好了。”
权铃一听急道:“越哥哥你可不许欺负符笙!”
“我怎么欺负他了”
符笙听了越吟的话后不再纠结了乐呵呵的道:“没有,没有。”
“你看。”越吟得意的对权铃道。
“哼!”权铃拍了符笙一掌。
“你俩可真好玩,哈哈哈!”秦艽看着他俩的互动不禁笑道。
“不跟他玩了,秦大哥,我能问问你江湖上的事吗?”权铃立马转移了注意力,开始缠着秦艽问这问那的,秦艽也不嫌烦只一件一件讲给她听。
旁边宫阙看秦艽正给那俩小孩讲故事讲的正欢也就转而跟越吟说起了话。
“听越叔叔说莲醉一事已经彻底解决了?”宫阙问道。
“嗯,几日前已经把事都办妥了,醉仙坊也恢复了生意往来。”越吟轻松的道。
“那就好,我看你这段时间为这件事都瘦了好些。”宫阙淡淡的道。
“是吗?我倒没有发现。”越吟对此不甚在意,“话说回来宫阙你最近案子查的怎么样了?”
“一切都进展的很顺利,很快应该就会有大收获。”宫阙自信的道。
“那便好,看你这样子应该是胸有成竹了。”越吟给宫阙倒了一杯酒,“喝一杯?”
宫阙一笑,端起酒杯与越吟碰了一下之后一饮而尽。
“爽快!”越吟也一饮而尽。
说说笑笑间,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酒也都喝的有些微醺了。席散后符笙拉着微醺的权铃把她送回家了,越吟三人则一起回了越家。
第二日,秦艽一早就走了,越吟没想到他会走得这么悄无声息,在同宫阙一起去吃早点的时候宫阙说他就是这样的,一刻也停不下来。
醉仙坊一事过后越吟又重新闲了下来,每天练练剑,帮忙处理处理酒坊事务,偶尔找找宫阙,日子又过的悠哉游哉起来。
可是宫阙却不似他这么轻松了,不说他查的案子到了要紧的时期,就是自己对越吟那份心意也还不知道该怎么才能自然而然地表达出来。但最让他苦恼的还是随云阁送秦艽那晚,他回去后接到的父亲的那一封来信。信中不是询问案子的进度,而是说了另一件让他苦恼的事。他一直知道父亲在朝中是选了派别的,不像他人选的是现在风头正盛的四皇子,而是同样才能出众但暂时被压一头的六皇子。对于父亲的站队,他一直都装作不知道,而宫政也没有在明面上告诉他。现在突然告诉他,是因为局势出现了变数,那时候在权铭那听说的天行令是却有其物,而且四皇子一派已经开始抢夺了。宫政在信中告诉他绝不能让四皇子一派夺得天行令,据探子报,天行令很可能在浀州,宫政的意思是让宫阙密切注意浀州的动向,一旦发现天行令能夺就夺,不能夺得话便把它毁掉。
宫阙其实并不想参与党争,但他也不可能完全放着父亲不管,无论怎么说他都是自己的父亲。而且,相比于四皇子他也更看好六皇子,六皇子的品行比之四皇子还是更让宫阙信服。可是天行令他是真的没有兴趣,更遑论现在跟本没有天行令的影子。这种种都让宫阙觉得有些烦闷,只有在见到越吟的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这些,放松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就不说话了,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