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时间停止了,只有更紧更深的纠缠在一起,跳脱频率的心跳声连成一片。
不顾一切去沉沦。
“哥----再快点。”
手臂紧扣沈晟的后背,用力拉近,何文的腿缠着沈晟的腰,从亲密接触的唇间溢出放肆的低吼,一bō_bō席卷上来,每次都比前刻更加激烈的快感让四肢百骸都在从未有过的凶狠节奏中被击碎,又重新组合。
铁链和铃铛的声音愈发大了,也更加急速,每次的律动都会让何文的呼吸加重,他啃着沈晟的嘴唇,破碎的气息渡入他的口腔。
沈晟始终抱着何文,一刻不曾放开,胳膊上绷着的肌肉随着一次次侵入发热发烫,后背溢满了汗水。
一滴液体从沈晟眼角滴下,落在何文眉心,随着频率动了动,又散开,濡湿了他颤动着的浓密睫毛,黑色的眼睛里熏染了一层氤氲的雾气,清秀的眉眼笼罩着散不开的情动,美的夺人心魄。
明明模糊一片,却清晰的雕刻着上面不断冲刺的那张俊朗迷人的脸。
何文抬手描绘着指腹下的轮廓,不再是记忆里的冷硬,柔和的让他甘愿陷进去不想出来。
手指从棱角分明的唇到高挺的鼻梁,再到刀削的浓眉,最后停在那双深邃如谭的眼睛上,有湿润停在眼角周围。
如果是泪,那也是美好的。
☆、第62章
何文最后在沈晟怀里做累过去,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他懒懒的掀了一下湿漉漉的眼帘。
“哥,你还打算瞒到什么时候?”
脚步一顿,沈晟把何文抱起来,走到浴室,温热的水清洗着他的身体,手指从触目惊心的勒痕,咬痕,抓痕上扫过。
“知道了,”语气深沉,还有一些没有消失的沙哑,沈晟垂着眸子,额前的发丝被热水
全身力量靠在沈晟身上,何文捋了捋头发,腾升的水雾中他的双眼过于狠戾,“理由。”
“我爱你。”手指进去那个肆虐过头的小口,把那些液体掏出来,沈晟依旧垂着眸子,“这个理由够不够?”
何文转身,抓住沈晟的头发大力拉扯,牙齿狠狠的咬着他的耳垂,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滴进脚边的水里。
“痛不痛?”何文没有松口,反而更加用力的咬,仿佛要把沈晟的耳朵硬生生扯下来,“那时候我的心要痛上一万倍。”
血越来越多,很多都沿着沈晟的脖子流淌了下去。
沈晟自始至终都一身不吭,清理了何文身后的那个小口,就用毛巾擦着他的后背。
“明天跟我一起去医院看尚钧。”何文松开牙齿,舌尖放肆的舔着沈晟耳垂上的鲜血。
沉默了一会,浴室里有低沉的声音,“好。”
仿佛所有的力气就在等这个字,何文骂骂咧咧了几句,把下颚抵在沈晟的肩窝里,闭着眼由着他给自己清洗。
片刻之后,沈晟给何文擦干净身子,抱着他出了浴室,在看到凌乱极致的床褥后,他抿了抿被咬肿的嘴唇。
等他换了一套新被褥之后,转身一看,男人已经窝在沙发里睡的安慰。
深邃的双眼浮现一抹柔光,沈晟弯身把他抱到床上,然后掀开被子躺在他身边,手臂搂到怀里。
第二天早上,何文在被窝里翻滚了几个来回也没能起来,房里有脚步声,窗帘被拉开,阳光洒进来,照亮了房间的一切。
床上的包动了动,从被窝里冒出一个乱蓬蓬的脑袋,紧接着是火爆的骂声,“几点了?起这么早干什么?”
沈晟穿戴整齐,难得的一身休闲打扮,白色衬衫,银灰色马甲,袖口卷了一截,平时的严谨少了一点,多了几分慵懒,配上那张带着厉色的冷硬五官,强烈的对比,会让人忍不住被吸引。
“八点了,不是说上午要去医院吗?”
“操!”何文吼了一声,睁开沉重的眼皮,却在看到沈晟一身打扮时,一下子就清醒了。
“只是去医院,你穿成这样干什么?勾引那些年轻小护士?”何文挑起嘴皮子,“换掉。”不容拒绝的霸道语气。
沈晟把牛奶递过去,然后自己打开衣橱,换了一身衣服。
两人出门的时侯,吴伯已经在等候,在看到何文的时候微弯身露出亲切的微笑,“何先生早上好。”
“早上好。”何文勾唇笑了笑,他斜了眼身边的男人,看来对方应该跟吴伯说了什么。
四月里的雨水较多,出门的时候还是晴天,车子开到医院那会,就下起了飞斜的毛毛细雨。
何文抓了抓有点潮湿的头发,手放进裤子口袋摸到烟盒,捏了捏又松开。
墙壁上禁止吸烟几个字实在太醒目,他想忽视都不行。
出现在尚钧病房的时候,齐岳正冷着脸抱臂站在门口,一副活人勿近的样子。
“怎么了?谁给齐老板气受了?”调侃的声音传来。
齐岳看到来人,脸色变化了一下,他淡淡的说,“里面那位已经没救了。”顿了顿,齐岳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眉宇间是愤怒过后的挫败和疲惫:“我努力过,等也等了,装孙子,装傻比,最后还是失败了。”
一向儒雅的男人会爆粗口,奔溃的边缘,说明了太多事情。
“去买一份皮蛋粥。”何文越过齐岳,在准备推开门进去的时候突然说了一句,不等他反应就大步走进病房。
“皮蛋粥?”齐岳摸不着头脑,他扫了眼沈晟,把到嘴的疑问吞下去,因为他感觉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