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是棵蝇虫环绕的歪脖子树。
到了隔间,赵显嘻嘻哈哈地迎过来,接过我手上的酒,你那一下使了多大劲?我看着都疼。
反正这衣服的垫肩挺厚实,我没什么感觉。
他不怀好意地冲我笑,一瞬间,我嗅到阴谋的味道,挑眉问道:干嘛笑得这么贱?
嘿嘿,嘿嘿。他往后退了一大步,刚刚我给许盛阳发短信邀请他过来。
我下午走前邀过他,他说他今晚要加班。我看着舞池里疯魔乱舞的男男女女,不以为然道。
哦?是吗?赵显笑得脸上都起褶子了,他指着门口,这不是来了吗?
我回头一看,晕,还真是许盛阳。他真是太令人瞩目了,大概翻遍整个延庆市,也只有他这种不解风情的家伙会正正经经地穿着西装走进酒吧。
许盛阳很快找到我们,他往这个隔间走来。我赶紧往旁边缩了缩,专注地看着舞池,装作我不认识他。
刘彦。他朝我点头示意。
我仓促回头,咦?许总你来了,又责备地瞪了赵显一眼,赵显你可真行,许总要来都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赵显板着脸,显然没想到我这么不要脸。
许总好好喝着,我今天开车来的,可不能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