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只要我,我惊呆了;他说,他爱我,我哭了。
吝啬辞藻的他如今将情话说得那样动听,我多年来的感情加上这近一年压抑的情绪瞬间爆发,让我崩溃痛哭。
妈了个逼的的纪泽,你从头到尾都只是贱受,只要他说一句爱你,只要你,你之前辛苦堆叠起来的防线又坍塌了。
我不爱矫情,但是我懂那种只要是先爱上的那一方总是患得患失的感觉,我也不例外,我怕陆天旭会再次变成对我不善言辞的人,我怕我一旦接受他,他又只会在寂寞的时候才想起我。
我其实不是爱想多的人,可是偏偏面对陆天旭,我没法控制自己的天马行空的脑内和被害妄想症的情结。
我很想试试放下,我想解放自己,再也不去纠结那种我痛他也痛的折磨。
如果相爱一定要分痛苦更多的一方,其实我也是挺愿意承受的,这也不能说我贱,因为我觉得,如果爱要计较那么多,那么这种爱不要也罢。
我也明白,如果我再继续这样折腾下去,不仅他难受,我也会继续受折磨,这挺没必要的,相爱本就该简简单单的,他说他爱我,他放弃了所有来爱我,而我也知道自己还爱他,那其实也够了。
啧,这要再傻逼兮兮地纠结这纠结那,连我自己都要烦了。
我这一想通,立刻就止住了泪。
娘们西西的我也打累了他,我一擦眼泪,将鼻涕擦在他的床单上,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他从我身上起来,静静地看着我,摸着我的脸,说:以后一直在一起。
我哪能那么轻易地放过他,这家伙让我受了那么多苦,即使我选择了继续和他谈恋爱,我怎么也不能让他潇洒地称心如意。
于是,我吸了吸鼻子,挪了挪身子,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以后我是主人你是忠犬,主人说什么都是对的,忠犬只有赞成主人的权力,同意就继续谈恋爱,不同意你就滚回天朝,明白?
汪。他笑着说。
妈了个diao的
又来一遍,我的小心肝有些扛不住。
我哼哼了两声,突然感觉到有一些不自然。
我和他都光着身子,看着他的腹肌,我终于是伸出了手,摸了上去,捏了两把,又拍了两下,遗憾地和陆天旭说:这要是是软的该有多舒服。
还没等我摸个够呢,陆天旭就又把我扑到。
他压着我,我压着湿湿的被子,湿湿的被子,湿湿的,湿。
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一巴掌拍开他正欲向我俩小红豆袭来的魔爪,说:起开,老子压到鼻涕了。
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索性把我捞了起来,掀开被子,用它将我把背擦了个干净后往地上一扔,继续压我。
我可惜地看着被子,不满地说:艹,一会儿盖什么?!
他也不回话,动手撸了撸我的威震天后便又扶着擎天柱往纪小菊里边儿戳去。
他这下倒是慢慢来了,可是这有一戳没一戳的我也瘆得难受,于是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去蹭蹭他,我仰躺着,伸出双手,去拉了拉他的两颗黑莓,我捏,我戳
然后他的擎天柱也狠狠地戳了进来,艹,真他妈的疼,擎天柱炙热炙热的,我指使纪小菊夹紧他,想让他不再往前入侵。
但是不知道咋回事,他突然戳到了一个地方,让我浑身一震,感觉像是失了重一般,有些舒服,有些瘙痒。
戳,戳这里,是传说中的g点。我兴奋地对陆天旭说。
他将我两条腿挂在他的双臂,调整了一下位置,再一次深深地顶入。
哦~嗷~嗯~陆天旭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陆天旭:
在我的叫床声中,仿佛看到了他脸一黑一红的样子。
他猛烈地抽chā_wǒ那一点,这粗棍子把我的纪小菊顶出了一个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