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我在想什么,重点是,他之前明明伤得那么重,这会儿就活蹦乱跳,这就是蜘蛛的恢复力吗。
“哦?”库洛洛换了个姿势坐着,手顺便抚在嘴唇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她看起来不像能做到这种事的人,不是连避雨的地方都没有吗。”
飞坦突然敛了敛眉毛,将伞抽回去看向库洛洛:“要杀掉么。”
“不要!!!我、我没有恶意啊……我也不知道这是不被允许的,以后再也不会了!”咱不要动不动就杀人成不,有事好商量呜呜呜……还有飞坦同学,你不能这么恩将仇报,刚刚我可是救了你的小命啊转眼就要杀掉是怎么个意思,因为我刚刚不小心脑补你了吗,因为脑补吗,我其实就是习惯性吐槽罢了!要早点习惯这个世界的恶意啊!你不是早该习惯了吗,没良心的!早知道就拼着功德为负我也要捅你一刀啊呜呜呜呜……
“以后?看来还真能做到这种事。真不简单,刚刚在我的念压面前还有余力反抗,明明是完全没有念的波动的普通人……使用了绝吗?”
我几乎被库洛洛的话气绝了,谁用那个什么绝了啊,念是什么我都不知道,只是“猎人世界的超能力”这样的理解,不要睁着大眼说瞎话啊团长亲,我刚刚明明完全没有抵抗的力量,被你轻松解开了三颗纽扣都露半球了啊!
“哼,谁知道。”
飞坦哼完就走到角落去蹲箱子了,倒是有几只蜘蛛好奇地围了过来,用跟刚刚完全不同的眼神打量我——这让我想起了小学实验课上老师给我们示范解剖青蛙的场景,我此刻就跟那只即将被扒皮的青蛙似的,吓得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
“喂,怪不得人家不愿意给你当女人,她都完全不愁温饱,还能给别人分吃的。”
“乌鲁赛,你嫉妒我有崇拜者吧。”
“我嫉妒?搞笑,崇拜者的脑浆会比较好吃么。”
……怎么这还是食人族的啊,我觉得我的幻肢都要被吓射了。就在我即将被吓射的前一刻,派克大姐突然出声:“团长,到时间了。”
库洛洛从椅子上站起来,把还在围观我的几只蜘蛛招呼过去:“出发了。”他路过我的时候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带着他的蜘蛛腿们浩浩荡荡地出门去了。
我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走吧走吧都走吧,被连续惊吓之后我都有点饿了,而且坂田银时也该饿了,都怪他们啦害我们错过了晚饭时间。我随手往腋下一摸,没摸到坂田银时,顺着脖子往上一摸,摸到了,哇被咬了!咦他什么时候从腋窝爬进我的头发里了,呃,不是这具身体有狐臭吧?男神没被熏晕了吧?!
试着变出盒草莓牛奶?唔,还是失败啊,不过也算有长进,这形状是……肉松饼吗,有点大。
我掰下一块肉松饼往脑袋后面一塞,坂田银时默契地接住,一边往嘴里塞着肉松饼,一边含混地嘀咕着“干嘛在后面”,嘀咕完突然觉得角落里有两道冷冰冰的视线射过来,于是反射性一抬头——
……
……
尼玛坑爹啊!为什么飞坦没有走!怪、怪不得不怕我逃走啊,原来有留守人员……我就说刚刚忘记点什么事,原来我是……忘记逃跑了吗!都是因为太饿了哇呜呜呜库洛洛你个白痴干大事居然不喊上飞坦!他不是战斗力爆表能秒杀一百吗!
我吞口唾沫伸舌头把嘴边挂着的一丝肉松舔进嘴里,僵硬地扯起唇角对着他举起肉松饼摇晃摇晃:“hi……那个,要一起吃点儿么……”
飞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