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就是之前遇见那个……”
“嘭!”
我的话突然被破门的爆炸声打断,下一秒我整个人就被掀翻了出去,在空中旋转几圈一下摔进沙发垫子里。好疼……卧槽咬到舌头了!脑袋被摔得七荤八素,我赶紧从地上爬起来扒开沙发垫子找被甩出去的坂田银时。囧,蜘蛛们这是什么爱好,在一个沙发上放这么多垫子吗。真是该庆幸这位小姐有穿安全裤,不然刚刚那种动作完全走光。
躲在沙发后面听着外边早已经乒乒乓乓交织起金属碰撞的声音,额头上滴下一滴冷汗——这是有人趁蜘蛛们都外出了闯空门来了吗。流弹打穿沙发嗖嗖地从身边擦过去,我只好抱着坂田银时整个人贴到地板上,坂田银时两只小手抱着脑袋朝我喊:“怎么突然变谍战片了?!”
我还想问呢!
现在出去是不可能的,那相当于找死,一抬头看见拐角处立着个大壁橱,一大半都在墙壁的死角里,我立刻扑过去迅速钻到了壁橱里面。关上壁橱门之后完全看不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只有耳边不断回响的打斗声提醒着我这里正在发生一场斗殴。
听这声音就够激烈的,怪不得库洛洛把飞坦留下来,这场面普通人真d不住。
“我这是走的什么年度狗屎运,居然碰上跟蜘蛛找茬。”我叹口气跌坐在壁橱里,一手在坂田银时小脑袋上抚摸抚摸:“坂田君,你刚刚没伤到吧。”
“我说你不要每次都把阿银当布娃娃摸,会早早被毛囊女神抛弃的。”坂田银时跟我不一样,松口气之后就毫无紧张感,也许是被我揉得不耐烦了,一把抓住我的手指用力咬一口,疼得我差点叫出声来来。
“你才给我稍微注意点吧,你现在可不是那个可以用脑袋撞裂飞船的时代,豌豆荚大点的个头,我不照顾你让你去死吗。”
“没变小之前也没有能用脑袋撞裂飞船的时候吧,那还是阿银吗,是人吗,你说的其实是星矢吧混账。”
我不满地撇撇嘴趴在柜门上往外看,看不到他们在哪儿打架,只看到蜘蛛大门被炸飞后的景象,地砖都掀起来了。唔,刚刚我好像就坐在那里吧,那么近距离的爆炸居然没把我炸成碎块,只是炸飞了而已吗……有点不科学啊。上辈子死于爆炸时候那种疼痛感仿佛一瞬间又从四肢百骸涌出来,寒得我狠狠哆嗦了一下。我仔细检查了一下-身体,竟然连擦伤都没有,在胳膊上捏捏也只有摔出来的疼痛感。
难道是……飞坦他刚刚顺手把我掀飞了?
不不不!流星街的人哪会这么好心,快清醒一点啊我!脑袋是被同人文里狂霸炫酷拽身高一米八的总裁飞坦给毒害成啥样子了,莫非还在期待自己是玛丽苏吗!这样在脑内咆哮着自己的同时,心中却有个小小的声音在辩解:但是……那确实有点不科学啊,如果是那样的话,这小个子看起来人还不错嘛……
“好痛!”我泪汪汪抱着脑袋看向坂田银时:“做什么啊坂田君,不要总打我的脑袋,会变傻子的。”
“已经是白痴了吧,你这家伙就没有羞耻心吗,还是抖m吗,刚刚脑补都说出来了。”
“……”我听了坂田银时的话突然皱起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的样子:“好诡异啊,我明明不是抖m。”
“你注意的只有这里吗?!”
“唔,因为对蜘蛛从来不抱什么幻想,‘刚刚发生爆炸时飞坦一瞬间把我推开了’这种搞笑的想法从哪儿冒出来的。”我当然不会对蜘蛛抱幻想,因为我的男神可是坂田银时。不可否认的,他们都长了张让人把持不住的脸——特别是库洛洛——但我明确知道这些人的本来面目是什么,怎么会有那种想法。
“谁知道……”坂田银时踩在我手上扒着柜子的缝隙往外看:“总之这个身体又不是你自己,从大脑到心脏,说不定会遗留下点什么记忆,比如之前是他们之中谁的恋人啊……”
坂田银时说的话仿佛一颗惊雷在我脑袋里炸开——不、不会吧!莫非这身体的主人还没死干净,现在渐渐苏醒过来并且影响我的想法了吗?!我不要啊!我不要变成斯德哥尔摩症候者!
我抓狂地拧着一缕头发咬牙切齿道:“那个混蛋系统——!!!到底给我找的什么奇怪的身体啊!不会像电影里面把我的人格吞噬掉吧呜哇——!”
“呜哦哦——!”
还没等我抓狂完,壁橱门突然被拉开了,我跟坂田银时以相同的狗吃-屎样的姿势双双摔出柜子,只不过坂田银时是摔在我脑袋上,我是摔在飞坦西装裤下。
我愣愣抬头仰视着挂着一脸血的飞坦,扯扯嘴唇:“哟,打完了?还蛮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