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王天对于西京的回民一条街也十分感兴趣,早就听大学西京的同学说起过,西京是食府,有着北方的美味,王天何尝不想要品尝一回。
但话说回来,最主要的目的。王天这回到西京还是去找何家村的何百万,此刻,王天的包包里就带着另一件金碗。他期待着能够找到这件宝物,叫孤品配成一对。
火车上,不断有人下车上车,但王天和龚佳丽所坐的这里。并没有任何人离开。没想到,除了那个小伙子外,眯着眼睛的老者也是西京人。
因为在列车员查票的时候,王天就注意到了这一点。
王天上车其实便看到老者的器宇不凡了,他留着白白的山羊须,穿戴考究,倒不像是一般的老爷子。
作为一个寻宝者,对于这样的老人。又是西京的,王天是不会错过闲聊的机会的。
终于。王天试探着问。“老先生,您也是去西京?”
老爷子这会半闭着眼,被王天一问,倏地睁开,“对啊。”
“老先生,您是西京人吧?看您这考究的装束,您是艺术家吧?”
王天淡淡猜测,老先生笑了笑。“算不上艺术家,但是对艺术很热爱罢了,你怎么知道的?”
老先生在车上,他所以最开始不说话,是觉得像王天这样的学生,对艺术根本不懂。却被王天自动搭腔,老先生便开口了。
王天柔柔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实不相瞒,老先生,我也是一名艺术爱好者,正所谓意气相投,所以我闻嗅出来了。”
“哦。你也是爱好艺术的,你都是爱好什么?”
王天道。“个人对于绘画雕刻略有研究,另外还对古董比较喜爱,这次来西京,就是想到这文化胜地洗礼自己一下。”
听王天喜欢古董,老者有些意外了,因为,像是古董收藏这些,都是年岁比较大的一些人研究的。在西京倒是有这样年轻的小伙子从事这一行,那也不过是名门之家,收藏世家,寻常人谁玩得起古董呢。
在西京,能够玩得起古董,懂古董的年轻人那都是名门之后,望族子女,所以老先生也对号入好地高看了王天。
“不错啊,小伙子,古董收藏这些就需要传承有序,需要衣钵相传,有你们继承,我们这老一辈的也可以放心了。”
老先生如此一说,王天方知道自己猜对了,趁热打铁,王天继续道。“老先生,既然您也是搞收藏的,那我想跟您打听一下,在咱们西京南郊何家村曾经出土了一对鸳鸯莲瓣文金碗,不知道您知不知道这件事?”
“你是说那对金碗?”
作为西京本土的收藏家,又是耄耋之年,老人家怎么不晓得这对鸳鸯莲瓣金碗,这可以说是一件至宝了。
当时出土后,在西京收藏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只是,这对至宝免不了被拆散的命运,老先生下一秒失望道。
“这对金碗如今已经分割东西了。有一只还在西京,但另外的一只好像被一个商人带到了其他城市。可惜了。”
有戏,王天听到老先生说一个碗仍在西京,问道。“老先生,我是听说有一只碗还在咱们何家村,是被一个叫做何百万的富豪收藏,不晓得您知不知道这个何百万?”
“你说何百万啊?”老先生叹了口气,“何百万在半年前已经去世了,得的是心脏病,病症发作的很快,已经走了半年了。”
何百万不仅仅是何家村的富豪,在南郊,在西京都是很有名气的,更加,收藏家的前辈都知道他。
何百万离世后,他的四个儿子,两个女儿便开始了一场争夺财产的战斗,前段时间,何家还委托拍卖行拍出去了一批宝物。
据说,那件鸳鸯莲瓣纹金碗就在其中呢。
听着老先生说出鸳鸯莲瓣纹金碗已被拍出,不知道得主是谁,王天心跟着揪了起来。
自己唯一的线索就是何家村的何百万。如果这条线断了,那自己这次的寻找就会夭折。
中拍者如果不是西京本地人,他带着宝物回到故乡。那自己的西京之旅就会无疾而终。如果这次不能找到宝贝,一个月,稍纵即逝,那回到滨海,面临的可能就是另一只鸳鸯金碗会被扣押。
自己交不上六千万的话,青铜螭吻鼎也要白白送给德康拍卖行。
王天着急了。
当务之急,必须要赶快到何家村。去何家看一看,即使是拍卖了鸳鸯莲瓣纹金碗,自己也可以从何家人口中知道谁竞拍到了这个宝物。
如果他还没有离开西京。自己就有办法从他手里再次夺回这件绝世珍宝,王天相信自己只要见到对方,就有希望得到。
和老先生互留了一个号码,没多久后。火车便进了西京站。西京比起想像的古城来,要现代化很多,起码火车站没给王天多少古老大都市的感觉。
不过中国是这样,尚没有任何一个城市给王天一种古都城之感,京城,岛城,西京皆是如此。
下车后,王天灌了一瓶矿泉水。此时正值中午,西京的天气比滨海要燥热。王天随手从包里再拿出一瓶,递给了龚佳丽。
“这水还蛮冰的,喝了后你还可以用它冲冲脸。”说着,王天把自己剩下的矿泉水直接泼在了脸上。
龚佳丽看着王天傻傻的样子,笑得很动容。这个时候,龚佳丽担心地问起王天。“